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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
掌声不断。
都是齐云成占别人便宜,今天倒可以了。
应对着师哥的冷面,孟鹤糖难受,“你太不尊重死人了吧。”
“你有病吧,这就占便宜啊。”
“这是遗书,这是我的遗书。”孟鹤糖很委屈地把几张纸捡起来。
“自己读。”齐云成不客气道。
“好,我自己念。”
简简单单酝酿一下情绪,今天的重头戏算是来了。
“遗书!大家好,感谢大家参加我父亲的葬礼,我是孟鹤糖的儿子。”
齐云成摇摇头,看向观众,“幸亏我没有往后念,不然就瓷实了,一个个师兄弟都那么坑。”
“张的孟鹤糖,抽空望一眼,我已经人死脸朝上了,不要笑,没错,这就是我的葬礼。”
有点察觉不对劲,齐云成靠过去几分去看他的遗书,“不要笑也在上面写着呢?”
孟鹤糖无语,好好的拿过来给他瞧。
“现在请全体起立……”
说出这话,现场还真有人想起立的,不过立刻缩了回去。齐云成望着很开心,但没有找补,反而开口,“没人起立,就几位摄像大机起立,他们很尊重你。”
最先笑的是台下那帮师兄弟,尤其王九隆,捂着脸乐,摄像大机是他当初嘴瓢说出来的一个东西,让人印象深刻。
“没事,也可以不起立。”
孟鹤糖摆摆手,接着往下念,“我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有太多的遗憾,有太多的不舍。我不舍我的亲人,我不舍我的朋友,舍不得我师父师娘,舍不得德芸社,舍不得这方舞台,请让我死在这。”
齐云成捧哏不可能闲着嘴,伸手拦住,“那算舞台事故。”
“嗯?不能死在台上吗?”
“不行,栾芸萍会罚款。”
“我死了都还要罚款???”
孟鹤糖都快疯了,怎么还有罚款,但是观众和师兄弟之间真没少被齐云成逗乐,尤其到后台坐着的栾芸萍,说到他心坎上了。
正乐着,已经表演完的烧饼,偷偷摸摸来到栾芸萍身边。
“我赌一百块钱,这一段绝对没有对好的词。”
“看小孟表情大概是了。”
舞台上,齐云成表情严肃,“栾芸萍是一个很严谨的人,我了解他。”
“好这段我下去划掉,我没带笔下去划。”
孟鹤糖拿着遗书只能这么说,然后清了清嗓子继续,“还有最后遗憾的事情,是我生前创作的两个精彩绝伦的小包袱,还没有跟大家见面,我希望由我的同行演给大家。
让这两个包袱,用特殊的形式和大家见面。
我思来想去还是由大师哥来演吧。”
“我?为什么?”齐云成在桌子后有点不敢确定。
“因为在师兄弟中,大师哥的表演水平在我心中一直是最好的。”
“不是。”齐云成眉头一皱,状态很随意,贴在小孟身边,指着他刚才念的话,“这是什么?”
“因为在师兄弟中,大师哥的表演水平在我心中一直是最好的。”
“哦,等一下,这句是什么?”
哈哈哈哈!
笑声自然而然起来,齐云成也知道不好意思,立刻退回去,“主要爱听。”
“我相信,大师哥一定会把我人生当中最后的两个包袱演好。”
“到底什么包袱?”
再一次掏兜,孟鹤糖伸出递出来一张很小很小的纸条,“师哥,靠你了。”
“别说,包袱还真小。”
望着两张纸条,齐云成慢慢打开,也十分疑惑到底什么包袱能让他死都惦记,低下脑袋一个字一个字读出来。
“好,看见了。亲爱的朋友们,我叫孟鹤糖,这是我写的最后两个小包袱。说一个小灯谜,您各位猜一猜,说刺啦……你大爷!!”
半个节拍都没到,齐云成直接把小纸条丢了过去。“刺啦摊了一个鸡蛋,刺啦又摊了一个鸡蛋,刺啦摊一个鸭蛋。这都多少年的老段子了,八十年前都不响了这包袱。”
孟鹤糖神情游离半分,赶紧又递过去一个小包袱,“还有一个,你念念那个。”
“说小明从五楼裤衩一下掉下去了,为什么人没事,答案在背面。”齐云成一反转纸条,念出答案,“因为他裤衩掉下去了。”
唰的一下,又把小纸条丢了。
齐云成没有不生气的,指着孟鹤糖,“你别六十六了,你现在就去死好不好?裤衩掉下去了?什么包袱?这还没有于迁老师的父亲——王老爷子好笑呢知道吗?”
的确如此。
齐云成一说,三百多位的观众朋友们嘎嘎的乐。
别看是捧哏,但舞台上的状态,很能逗人,包袱也大多在他那。
于迁在观战室也面露笑容,忍不住夸,“云成量的不错,就是玩来了。果然一个演员成熟到一种境界,甭管说不说相声,站在那的状态都很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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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老艺术家的范。
这范儿,观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