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她了。” 进度条拉到底,一场比赛本也没多少能讲的,还不如去看某些穿越者维护更新的赛马wiki。 毕泽回头便看向那已经重新垂首看奖杯的奥默。 见他这动作就不由心虚,再是缩了缩头。 但奥默的脸上迟迟没有出现他等待的‘死刑宣告’。 那一副仿佛能藏住所有心事的平静表情下,就连目光也没有出现那一贯的锐利。 好像有点怪怪的,兄弟这状态……饶是外星幼子也能察觉奥默此刻状态的微妙,然后看向他正缓缓提起底座的奖杯。 这奖杯对他的冲击这么大吗?他下意识地想。 “七成可能性,剩下两成由你给我提供她在赛马娘游戏里的资料,” “什么?” 奥默在这时忽然回答,毕泽没能反应过来。 “我要找的赛马娘,有七成可能性是她,如果你能给出新宇宙作为赛马娘的资料参考,说不定能补齐剩下的两成。”魔人头也不抬地回答道。 端详着底座最下方的制作者署名,奥默也在想自己是否猜错了。 Specter/幽灵、鬼怪 这样的署名多少有些漫无边际,不像是自己会认识的人。 但这奖杯设计,又偏偏抓住了些神髓。 漆黑的蝮蛇缠绕着晶莹的月,看似首尾牢牢把控着中心的月光,却又好似锁住了弦月的光,不令其散落溜走。 月是不会发光的,只会映出周围的光,一如月长石上的月光,同样是扭曲了外来光线的结果。 从来都是别人的光,若不锁住,便会流逝。 所谓璀璨的宝石,从来都是光的容器。 留住光辉,加工光辉,便等于倾注价值。 那价值正由欲望所塑造。 由黑曜石雕琢而成的蝮蛇,黑到发紫,隐有斑斓,那正是欲望的体现。 破开容器延展缠绕的欲望,锁住了其中映出的光辉,那正是极端的自我控制。 令人看着便觉压抑,却又并不因此生出敌意。 因它代表着一种极端却又并不危险的自我。 奥默不禁好奇这雕塑是由谁人所塑,谁人所雕。 比起工艺本身,他更有一种被剖析完全的惊艳感。 总是观察、剖析旁人,也终于有着位置互换的一天。 但或许这也是作为公众人物避不开的一环。 被关注,被了解,甚至被剖析形象、自我……最后通常是同行在干,譬如说名马娘会被其他马娘与训练员分析跑法风格。 正是彼此对抗,才会刺探、了解得如此深入。 除此之外,却也还会有些比较狂热的粉丝什么的,以单纯的观察角度剖析、总结你的一切。 而抛开这两种可能,倒也存在着第三种。 ——熟人。 单纯认识你,对你颇有些了解的熟人。 只是幽灵、鬼怪这样的署名未免太过模糊暧昧,他最先想到的反而是茶座,其此次是周日宁静,然后再是些不清晰的校友或者网友。 那些或明或暗地表现过对降灵科、死灵系兴趣的人,谁有这技术? 他一时头绪全无,觉得要排查验证起来可比这手头工作还麻烦。 是的,即便是眼下,他也仍然觉得排查验证荒漠英雄的委托很麻烦。 原因就像在他说完后,毕泽问的那样: “两成?你还留一成给谁啊?” “赛马之中的相似者不少不是么?光以名字而言。”奥默抬头淡道,自那沉浸中走出。 虽然赛马的马名从来不乏天马行空,但每年都有上千赛马步入选拔的前提下……全名不重,组成元素中有重叠却很正常。 像是名字里带宇宙的赛马,或许也能和一些天文学说话习惯沾上关系。 奥默还是防着一手最低的可能性,拍了拍毕泽的肩:“还是给我列个一开始说的清单吧,然后是那位新宇宙的资料,也给我复制发一份过来。” “?你想累死我?” “我听说你挺闲的。” “我都约好三门工作的面试了!暑假工怎么说,暑假工!” 高龄高中生振振有词,早已成年的年龄确实有着极大的工作选择自由,这家伙在故乡世界都在混大学了,来这边混高中属实勉强。 但当奥默抬手指向丢在地上的包装盒,问着:“那我们聊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