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我的奔跑么?有没有想调整的?”
有些事,打从一开始就会初露端倪。
尤其是某位亲口说过不需要奥默对训练指手画脚,却在如今转过来问调整的凶星小姐。
虽然有想过迟早会有这么一天,但这未免也太快了,恁是一天都坚持不下去吗?还是说单纯看小姑娘围在一起,自己也想凑个热闹?
只是不论如何,这位头发很长,身高很矮,表情很臭的训练员,终归还是在小姑娘与大偶像面前扼住了攻击性的阀门。
以格外保守客观的论调,阐明自己还是新人训练员,进阶知识尚有不足,暂时得让那天狼星自个儿多跑跑才好定论。
也顺势短暂封印了千明与白仁的相同卡组。
远远瞧见那俩人彼此那不同程度的僵硬瞬间,奥默姑且确信了马耳对人声捕捉的个体差异。
继而想起黍曾提过的一些对因果论述的话来。
那是些类似‘当你瞧见一些值得在意的因时,你难道想不到出现在未来的果么?’的话语。
寻常人的确无法有这般强力的联想。
但那惯于思考,关于观察的人,却会能让逻辑循着现象的纹路攀爬,伸展到单靠观察永远无法抵达的未来。
所谓的推理,所谓推理得来的预测,正是基于这样一份原理,也成为了他失眠的症结。
委实说,以他擅长的那些生活小妙招,用于静心的源能技艺亦有不少,压根不至于走到失眠的境地。
赛罗与利匹亚尚不清楚这点,其他人却不好说。
早在女孩们集合完毕之前,他就没少被迎来惊诧、疑惑、怀疑的目光,只是显然,在缺乏情报亦或是误解向的请报下,谁都难以靠拢真相。
除了那没有参与‘总攻击’环节,在训练员给那些队员们挨个应对完后,也没有过来压轴,反而是靠着赛道围栏,端着手机敲打的曼城茶座。
【深邃咖啡:训练员的失眠,是因为令姐姐吗?】
梦境是对无数人而言都无比常见,却又无比陌生的领域,以天马行空的可能一与极端的保密性立足现实,理所当然地隔绝了那些仅能瞧见现实的视野。
但她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