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趋之若鹜,更被他试图用以进行‘奇美拉’的再现。
相较之下,这个有着伊芙利特这份工作代号的萨卡兹,倒像是什么崇拜灭亡了的旁支族群荣光的叛逆少女……倒是有那么点年轻人的朝气,放在爱丽速子与奥利维亚之间,倒像是一个作为‘正常人’的分界线。
“你是想要安慰那与你一个代号的患者吗?”
“安慰…?”
那在方才都没有参与对话,也没有关注对话,就只是隔着玻璃望那病床上哭闹的孩子,目光倒是复杂得让老山羊都有些看不懂的女孩,闻言而回首,再听则茫然,只是重新望向那孩子时,轻轻地摇了摇头。
“不了吧。”她说。
“她需要的也不是安慰。”
“……没错,你也应该听进去,奥利维亚。”出乎预料地在对方这儿听到如此实际靠谱的回答,老人都免不了怔了一下,却也不忘教育他寄予厚望的门生。
“对这个年纪的孩子来说,单纯的话语也是缺乏意义的,但你想要证明你真能与她们感同身受的话,又该怎么说呢?”
他走到桌边,端起自己的保温水杯来,轻呷了一口,没去看对方那无措的神态,只是继续悠悠道:
“不要去说,也不要去试图做点什么,当她们真正懂事,懂得回头看的时候,就会懂的,到那时候,她说不定还会感谢你,感谢我们,感谢我们给了她这样一个……怎么了吗?伊芙利特?”
他注意到那位员工忽然扭过头来看自己的动作,倒也不难想到自己这番话对年轻人而言大抵难以接受。
但那又如何呢?
科研领域总是会遇上这样的事,当你还在钻研某个项目的时候,另一个人却发表了与你方向截然相反的论文,并被学术界广泛认可。
你无法接受是吗?
但那也终是无可辩驳的现实。
有些人终其一生的努力都或许是搞错了方向,待到意识到这一点,心头纵有万般不甘,纵使是那么地无法接受,也终归是要学会与现实妥协。
尽管也有不妥协的家伙,但那终归只是在耍孩子脾气罢了。
帕尔维斯并不打算在这没意义的话题延伸,也就毫不在意女孩眼中的敌意,只是继续贯彻老干部的提杯喝水,然后在爱丽速子的惊愕声中——
——被骤然击碎玻璃,赫然探出的巨爪攥于手中。
“……”
沛莫能御的压迫外加过分灼热的触面,甚至没能让那老山羊发出想要的惨叫就已然没了声息,而爱丽速子与瞪圆了眼睛的伊芙利特一同逐渐仰起头来,看那正在一点点站起的,过分突然的恶魔般的巨兽。
而一旁的奥利维亚更是在那压迫感下本能地步步退后。
“伊夫利特…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