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更是经历过世界顶级大师的亲自教导的凯撒,这也就不算什么了。 凯撒能够亲自献唱,即使是在卡塞尔,也应该是极其罕见的。由此可见,他或许是真的喜欢这份伪装的工作。 只是,整个大厅中的气氛有些奇怪。本就没有什么表情的楚子航,面色无比凝重的指挥着有些惊慌的客人们有序的转移到侧厅之内。 芬格尔也招呼着客人们进入其他楼层的客房之中……就像是经历过熟练的演习一样,除去一开始就围绕在凯撒身边的女人们,整个高天原的一楼大厅变得无比的安静。 留下的人脸上带着莫名的坎坷,像是期待又像是害怕。只有那位无比倔强的青木千夏,一反常态的,用像是她的粉丝看她那样的眼神,看着舞台中央在钢琴前轻轻坐下的凯撒。 还没来得及搞清楚发生了什么,失吹樱突然的发现源稚生不知道什么时候贴在了她的身后。 “大意了!我们得撤了!”丝毫没有什么旖旎的感觉,面色一样凝重的源稚生拉着失吹樱的手,快速的顺着墙边的侧门离开。 直到车门关闭,脸色不知什么时候变得无比苍白的失吹樱才明白,为何所有人都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如果说凯撒在卡塞尔学院时期的音乐造诣有着类似于阿尔卑斯山的勃郎峰那样的高度,那么现在,他的音乐造诣就随着某位皇帝的灵基的融合,从勃郎峰的顶峰,慢慢的划向菲诺港的最深处。 对此丝毫不知,或者说还颇为自得的凯撒手下飘出悠扬的旋律,忘情的献唱着。 不过明明是非常优美的旋律,但是搭配上完全不在调上的声音,就像是天使与魔鬼的结合,让他的客人们如同在岩浆中翻滚一样,痛苦着并快乐着。 其中对于音乐有着自己的见解,更是日本流行歌曲届冉冉新星的青木千夏疯魔状的摇着头发,支持着这被她命名为死亡罗马风的新兴唱法…… “那是来自地狱的声音吗?”久久的未缓过劲来,失吹樱像是有些脱力的说。 “某种意义上的来说,是的。”源稚生缓缓的点点头。他回忆起不久之前,凯撒一脸骄傲的邀请他对自己唱作提提意见。 对此觉得没什么的源稚生答应了他的请求,同时也敬佩他做一行爱一行的职业操守。 于是,他在楚子航还有芬格尔怜悯敬佩的眼神之中,跟着凯撒进入他专属的创作间,然后三秒钟之后,他后悔了。 源稚生不知道凯撒的粉丝们到底是怎么想的,能够在经历那种可以算的上和艺术完全不想干的歌声之后,还能够违心的说出夸奖的词语。 反正他提出的意见,对方是完全的没有听进去。而就算这样,凯撒的人气也丝毫的不见减少,反而还有着上涨的趋势。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反差萌吧。背后的门内隐隐约约的传来直击灵魂的声音,源稚生不敢在逗留,拉着失吹樱走上了几步再打开一道门,踏上了新宿夜晚的街道。 夜间的新宿才是它真正的模样,大街上熙熙攘攘,不乏刚下班的上班族,或是衣着暴露站在街边的女生。 个子高高的源稚生在人群中特别的显眼。再加上快把脸埋进他背里的失吹樱,一段带着漂亮客人出逃的帅气牛郎的故事就被人默默的脑补了出来。 在街上七拐八拐,源稚生才找到一条人不算多的小道。灯光将两人的背影拉得很长很长,静静跟在背后的失吹樱不敢抬头去看源稚生,源稚生像是忘记了一样的没有松开她的手,漫无目的的在街道上走着。 莫名的响起刚才青木千夏的那首歌,他抬起头想要找找星星,看到的却只有一片乌云。 东京的天气又开始变的奇怪起来,丝丝的冷风迎面吹来,源稚生的余光能看见失吹樱的裙角还有发丝被微微的吹起。 一直低着头不敢抬头的失吹樱偷偷的抬起头,看到的是源稚生仰望天空的侧脸,这她想起了第一次与他见面的时候。 严格意义上来说,她并不能算是蛇岐八家的嫡系。流落到阿富汗的她连父母死亡的时间都忘了,在她有意识的时候,她就为了活下去这样一个在简单不过,但是对于那时的阿富汗而言非常不容易的目的而努力着。 当时只有九岁,但是无师自通而觉醒言灵的她帮着当地的游击队杀人来换取粮食,在蛇岐八家的人找上她之前,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个日本人。 于是在中亚长大,只会普什图语言的她被带回了日本,然而和平的日本对于她而言和阿富汗似乎没什么区别,只是吃的东西要好上一点。 但是由于语言不通,和日本格格不入的她被当做一个小透明,被安排一份保养武器的工作就被扔在角落无人问津。 这样的日子过了很久,她也慢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