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女孩有着东方面孔特有的柔和含蓄,此仰着脑袋,将颈项拉伸的更为纤长,白衬衫下若隐若现的锁骨精致。 那身衬衫,与傅容珩军服下分外相似,洁白的颜色重影,窗外暗影疏疏朦胧。 但楚今安总觉得,他将白衬衫穿出了筋骨的质感味道,与别人分外不同。M.. 那种冷隽的挺拔,显贵,又淡,太难以形容,却又令人沉迷。 风过树梢,簌簌作响,拂动他军装上的流苏。 几缕乌黑的长发散落在傅容珩手心,待君采撷。 她的眼神如同春日的湖面,柔软又生动,干净而清澈。 傅容珩垂着眼,凝视她,冷冽眉骨有些放松,长睫在眼睑处拓下浅浅的阴翳,隐去眼尾那颗薄情的痣。 这是一种极具掌控性和俯视感的距离。 甚至能看清她脸上细小温润的绒毛,如同春日里素白的蒲公英绒层,以至于让他有种微妙的感觉。 “四哥?”他久久没动,楚今安问。 下一秒,那只手从她下巴处抽离,微凉的洁白衬衫袖口无意间擦过她的鼻尖,最后手掌放在了她的脑袋上。 用力揉了两下。 像小时候她无数次找少年玩乐,对方百忙之中从军械中伸出手胡乱揉过她的脑袋。 动作青涩,直至平和。 楚今安愣住,鼻尖微动了下,在那一刻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雪松香,清冷而好闻,嗅到了经年的味道。 “你很厉害。” 低沉声音落下,伴随着胸腔震动。 傅四爷从不轻易夸人,至少楚今安被他夸过的次数,十多年来屈指可数。 楚今安反应过来,闷闷笑了,脸颊柔软红润,像是初春开出的花苞。 “谢谢四哥!” 她看他的眼神炽热。 让傅容珩忽觉碰过她的指尖发烫,陌生异样的温度从血管蔓延至心脏。 他顿片刻,收回手,那一丝温度也随之抽离,又恢复了淡漠的模样。 “多大了,撒什么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