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话。 趁着寒假的那段时间,他带她去了北海道滑雪,登上泰山顶峰,很多地方,他是个执行能力很强的人,随心所欲,又有计划。 凌晨三点钟带她在山环路上飙车,让她抱紧他的腰,速度风驰电掣,然后在柒安震耳欲聋的尖叫中放声大笑。 第一次飙车那天凌晨,柒安心脏吓到崩溃,灵魂又是轻盈的。 直到他在山顶停下,她才连接上神经,很没骨气的哭出来,把眼泪蹭到他衣服上,大喊,声音回荡在山顶。 “裴绪砚你神经病啊!!你还笑!我以为我们要死在这了你知不知道?!!” 裴绪砚还是笑,笑够了,吻掉她脸上的眼泪,突然盯着她的眼睛说:“相信我,胆小鬼。” 那天的日出,异常壮观。 阳光在照耀,尘埃在浮动,将他的骨相呈现在她眼底,清晰可见。 真的猝不及防。 然后他托住她的下巴,亲的很重。 她感觉她好像是深海里的鱼,被他剥夺了所有氧气,然后依附着他才能呼吸。 最后他亲累了,脑袋抵住她的肩,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声音哑的厉害,像自言自语:“要不是这儿不方便……” 柒安还能看到他脖颈暴起的青筋,没听清他后半句话。 人间骄阳当空,照耀深冬几月,阳光穿破了云层,洒在茫茫白雪上,太阳东升西落,朝暮皆为少年。 有的人眉梢意气绵延万里,笑时风华正茂,躯体赤诚温柔,身后是一整个冬季的阳光。 她总会在不经意的每一秒钟想起他,刚喝过的草莓牛奶,耳边循环播放的音乐,傍晚吹过的风,树干落下的叶,笔尖落在纸上,是他的名字,一切都是她想他的证据。 “柒安。”电话里他在说,声音清透悦耳。 “你家门口的路灯,让我来问问你要不要一起出来看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