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有甚的隐情,我就是不想上去看见国师那张脸,他越发与家兄幼时相像了。”裴寂说道,“看见那张脸,我就忍不住的想起家兄。” 刘文静顿时气急反笑,“裴玄真啊裴玄真,你这个借口找的真烂,你适才说,与紫阳真人见过国师之后,就再也未曾见过国师,这都是一年前的事情了,如今却说越发长的与你兄长相像,前言不搭后语,你糊弄谁呢?” 裴寂哑然。 “裴寂,今日你需给我说明白了,怎么说你都是堂堂四境文士,将来的侍御史,怎会如此的小人行径?”刘文静怒道,“若是平阳有了什么闪失,今日我必与你割袍断义。” “你,你,你哪来这么大的气性?”裴寂支支吾吾的说道,“我是有些事情没有对你们提及,但是平阳绝对不会有性命之虞,你大可放心,你知道的,我何时骗过你的。” “裴寂!”刘文静怒道一声,“你我之间还有什么可以隐瞒的?再说你拿什么保证?此刻我已经全然不信你说的任何一句话,算我刘肇仁瞎了眼了,自此江湖路远,你且好自为之。” 刘文静转身拂袖,朝着山顶的上寺走去。 “肇仁,不要上去。”裴寂在刘文静的身后喊道,脸上带着急切之色,向前追了两步,却又停了下来。 刘文静看到这一幕,脸上带着一分讥讽之色,却是没有理会裴寂,脚下速度陡然加快,朝着山上走去。 等到刘文静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之中,裴寂叹息一声,继续朝着下山的路走去,边走边说,“好言相劝,却是不听,真真自讨没趣,一片好心错付,唉。” 往前走了一段路,裴寂咬了咬牙,转过身,手指点向自己的眉心,一个速字从眉心飘出,以极快的速度朝着刘文静的消失的方向追去。 “我裴玄真这辈子真是欠你的,肇仁啊肇仁,你怎么就这么冲的呢?”裴寂口中说道,脚下却是不停,“罢了罢了,说不得他看在我的面子上,或许能放过你们。” 眼看山路的拐角处有个人影似乎是刘文静,裴寂顿时大喜,就要开口喊他,此时却是一片浩瀚如海的佛光从山顶倾泻而下,裴寂觉得刺眼,等睁开眼的时候,已经看不见刘文静的身影。 裴寂顿时又加快了脚步,照着前面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