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从哪里呢
身后的窗户不,如果是我的话,一定会在对面的房间上布好火力网。
那么,只有一个办法了正面突破
一想到这里,上了年纪的贝鲁夫并没有任何热血沸腾,却只觉得分外煎熬。
这不是他的主动选择,而是被迫选择,又怎么可能热血得起来呢
可是,他别无选择
“哞”他发出了人类根本无法呼唤出来的言灵之力,宛若雷光一样的炫目光晕在室内闪烁开来。
然而,没等到这道光芒彻底凝成足可以致命的破坏性能量,他身旁的墙壁便发出来一声巨大的轰鸣。千米之外发动的远距离反器材武器的狙击,穿透了纪念馆的墙壁,正中贝鲁夫的上半身。
如果是普通人,他从躯干到脑袋都会被轰成一大团血肉碎片吧。
可是,已经展露了灵能者身份的贝鲁夫却像是被一记老拳轰到了下巴上,整个人倒反着摔到了桌沿后面。大家甚至能看见在那一瞬间,他五官上因为痛苦和意外才产生的惊愕和扭曲。
考虑到逼格已经掉了一干净的问题,贝鲁夫先生说不定更想被一炮打烂上半身呢。
他还没有来得及爬起身来,奥洛女士便挥着巨型的旋棍扑了过去。两杆合金做成的旋棍直接甩了过去,就仿佛是砸过去了两台来拆房子的冲击重锤。
于是乎,贝鲁夫的办公室地板确实就被拆了,他整个人也便随着崩裂的石板直接砸到了下层之中,半天爬不起来。
然而,该说真不愧是灵能者,他依然还活着。
莉莉娅的部下们涌到了地洞边缘,朝着底下的贝鲁夫就是一阵齐射。
诺大一个独立纪念馆,顿时便被惨叫声,哭泣声和逃散声彻底包围了。
“教主”贝鲁夫在痛苦中抬着手,
此时此刻,不管新塞维利亚将要发生什么事情,以宇宙为标准来说隔壁的鲁米纳星上的人却都一无所知。
而正在瑟罗大森林的虚环内部的一行人,自然就更不知道了。
位于瑟罗古城最地下一层,一个仿佛广场一样的大型祭坛上,一场非常古典的祭灵仪式正进行到了一半。
去只见,阴沉的光晕宛若荧光的画笔似的,在地面上勾勒除了繁复的纹路,形成了一个壮阔的巨大法阵。无法用正常言语来描述的符文在法阵之中不断环绕着,变幻着各种不同的图形和纹章。
四件一看就有些年头的物件,漂浮在巨型法阵的中央圆环之中,仿佛被无形的水波包裹着,在光晕中上下沉浮着。
分别是一柄短剑,一尊印章,一颗宝珠,以及一枚戒指。
仅从美学风格来上看,这几枚物件就一定是出自帝国,充满了古朴而精致的宫廷风。
万灵教的人类祭司,和穿着古典服侍的鲁米纳人,围绕着法阵,用晦涩的发音大声吟诵着诡异的言灵。
“渣渣死渣渣死纳斯达克渣渣死渣渣死渣渣死渣死特那渣渣死”
人类也罢了,但让鲁米纳人念出这种咒语,也真是难为他们的声带了。
阴暗的地下,复杂的法阵,诡谲的咒语,以及一个个立在光影交错之间的施法者,邪教仪式感还真是扑面而来。这种画风实在是让人无话可说。
在这么一个“科技昌明”的时代,在场的每个人几乎都有过星际旅行的经验,但他们似乎一点都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的。
同样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万灵教教主佛洛雷斯旺达并没有站在法阵中央,而是立在外围的一座平台上,全神贯注地关注着法阵的运转。
他的得力助手们,他的“盟友”们也都大气都不敢出一下。他们占据了瑟罗古城,他们死守了这么长时间,也就是为了这一天了。
“还有两个小时。”有人低声道。这是位年轻的助手a。
旺达教主微微颔首。他看似平静,但右手却一直摩挲着手里的一面小镜子。
“放心,一切顺利。”他对岩公道。
后者好不容易才让自己的眼神从那面镜子上挪开,也点了点头。
其中一个正在主持法阵的鲁米纳人发出了一声痛苦的闷哼声,当场倒毙,抽搐了两下,便不动了。
他的动作仿佛引发了连锁反应,站在他身侧的两个万灵教徒,以及另一个鲁米纳青年也像是被无形的力量剥夺了灵魂,无声无息就变成了尸体。
法阵似乎摇曳了一下,光照也褪去了不少。
旺达教主瞥了他上了年纪的助手b一眼,后者则早已经走到了法阵周边,比划了一个手势。紧接着,便又有四个身强力壮的人类和鲁米纳人走到了法阵中,补上了空位。
面对这很有夺取他们生命的诡谲仪式,他们一点都没有犹豫,每个人的脸上却都充满了殉道者的狂热。
然而,平台上却出现了一丝骚动。各路鲁米纳叛军头目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