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不轻。 “皇上真是糊涂啊!王权在宫里肆意横行,在宫外又大肆搜刮民脂民膏,皇上居然还留他在身边,真是糊涂啊!” 整个皇城敢这样说皇上的也就这些清议的儒士们。 其余的儒士们都赞同的点头: “他们都是些不男不女的阉人,让他们手握权力简直是对朝堂的一种侮辱!” 江子兮见此,立马跟其他宫女太监一起低垂着脑袋站在一边。 “任由宦官当权,这大理江山迟早不保啊!” 清议儒士们痛心疾首。 江子兮抿唇,她怎么觉得清议儒士们更多的不是在意宦官到底不能把权倾朝野,而是在意宦官本来的身份。 阉人。 颇有一种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感觉。 因为宦官们大多住在宫里,极少……唔,或许王权就在宫外有宅子和铺子,但论起收刮民脂民膏,他们明显比不上外戚和其他手握重权的大臣。 清议儒士不是不知道这些,只是他们觉得首要之事是先从宦官手里夺权,再想办法维护皇权。 因为宦官不算人。 “哦?阉人怎么了 ?”王权和一众太监不知从什么时候出现在了不远处。 王权依旧挺直了背脊,手揣在腹间,许是早上出门的时候画了一条眼线,以至于眉梢向上勾起,他本就生得清秀,如此一来,更是衬得有些风韵。 清议儒士们见到他便皱起了眉头: “你怎么在这里?” 王权眼中满是不屑: “这宫里难不成还有我去不得的地方?” 一言一行都在表达我很牛批的字眼。 儒士们面色有些难看: “你这个阉人,做了这么多丧尽天良的事情,便是圣上不愿追究,你也迟早会遭报应!” 王权冷笑,兰花指轻轻的摸了摸肩头的流苏,嘲讽的回道: “没有本事的人才会指靠着报应,而我……从来都是来真的。” 他语气微微冷了下来: “我再警告你们一遍,不要再在圣上跟前胡说八道,否则……” 他数了一下清议儒士们的人数,冷哼一声: “否则你们所有人,一个一个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