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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1 / 3)


待到打开妆匣,看清里面东西时,杨妈妈的心凉了半截。

还不等她开口说话,宋玉慈便把妆匣夺了回去:“妈妈既然看清楚了,那我们便带着东西去夫人那里评评理吧。”

侯府正厅里,袁夫人看着宋玉慈递上来的东西,脸上神色僵了片刻,随后又变成一副慈祥模样:“原是这泼皮故意仿了我家娘子的东西,上门来污了玉慈的清白。”

她一声“玉慈”叫得亲切,仿佛她和宋玉慈是关系甚密的好婆媳。

宋玉慈被她这一声喊得直犯恶心,脸上扬起一个虚情假意的笑容:“母亲被这泼皮所骗,差点冤了儿媳事小,好在事情已经明了,母亲大可不必忧心儿媳的夫君的忠贞不渝之心了。”

袁夫人继续维持着和蔼的笑容:“真是母亲老糊涂了,此番算母亲识人不清。”

她说着,挥手叫杨妈妈上前来:“快把我屋里那对官家赏赐的纯金百凤蝶耳坠拿来,送给娘子赔罪。”

宋玉慈躬身一礼:“母亲哪里的话,要怪就怪是那泼皮故意挑拨我与母亲的关系。”

她说着,转身看向地上的男子,面上虽带着笑,可那笑容却让男子感到浑身发冷。

“这泼皮心思歹毒,故意陷害我于不义之地,依儿媳看——”

宋玉慈说着,又转身盯着袁夫人,一字一句道:“不如直接拖出去打死,也好一解他欺骗母亲的心头之恨呀。”

袁夫人努力维持的表情有片刻破碎,但很快又恢复原样:“就依玉慈所说的办。”

家丁得了令,立刻将男子拖出去,随即便拿了棍子来。

棍棒打在血肉上的声音回荡在庭院内,屋内一时安静下来,只有那人因挨打而发出的惨叫,一声一声折磨着众人的耳朵。

杨妈妈不如袁夫人那样会演戏,脸上的神色已十分难看,半缩在在袁夫人的身后,控制不住地发抖。

待到屋外那人的声音渐渐虚弱,眼看着马上就要一命呜呼时,袁夫人忽然开口:“玉慈,你与云策新婚,实在不该沾了血腥,免得不吉利。”

宋玉慈佯装乖巧:“母亲说的是。不如且留那泼皮一条性命,反正他如今不死也残了。”

袁夫人点头:“想必他已经长了教训,日后定不会再犯。”

她立马吩咐杨妈妈叫家丁停手,再让人将那男子拖走,随后对宋玉慈笑道:“今日你受惊,此刻不如回屋好好休息。”

宋玉慈假做恭顺:“都听母亲的。只是儿媳有一事要告诉母亲。”

“儿媳在外边开了不少商铺,都是父亲给的东西。只是我父亲一个文人不善经营,所以全交给了儿媳打理。日后出门怕是少不了的,还望母亲体谅。”

言罢,她目光一转,盯着袁夫人身后的杨妈妈:“妈妈昨日看到我出府,也是因为铺面上的事情要打理,我实在抽不开身。不想却遭了妈妈误会,差点引起我和母亲的嫌隙。”

杨妈妈的脸色青白相交,一时竟不会说话,还是袁夫人张口替她开脱:“这老婆子打小就伺候我,如今年岁见长,脑子却是越发糊涂。”

袁夫人偏头假装生气道:“还不快给娘子赔罪?”

杨妈妈已过了那阵惊吓,如今又开始狐假虎威起来;“老奴有罪,还望娘子见谅,在这里给娘子赔个不是。”

宋玉慈笑得温柔:“妈妈伺候母亲多年,劳苦功高,我怎会因为这样一点小事计较。”

“娘子宽宏大量,不计较你这老东西的过错,乃是你的福气。日后必得尽心伺候娘子,知不知道?”袁夫人扬声道。

杨妈妈低头称“是”,袁夫人便接着开口:“事情已经了结,玉慈便回屋吧。”

宋玉慈假意恭顺地行了礼,退了出去,方一出门便匆匆地向琅月阁走去,进了商枝的屋子去看她。

商枝被杨妈妈一顿好打,怕是好几日都下不了床,宋玉慈吩咐侯府给的小丫鬟竹苓去外面请个郎中。

商枝被打昏了过去,此时还半瘫在床上。

宋玉慈隐隐有些心疼,好在郎中看过后说并无大碍,她的心这才放回了肚子里。

宋玉慈疲惫地回到屋里,给自己倒茶时才发现手腕上有两条被粗粝麻绳磨出的红痕。

她捏紧了手中的茶杯。

今日所受种种委屈,来日全部都要还给她们。

没了商枝作陪,这几日宋玉慈都把竹苓带在身边。

这丫头便是那日被杨妈妈教训要罚月银的,因着宋玉慈替她说了好话,她便一心一意跟在宋玉慈身边,专心伺候她。

宋玉慈带来的陪嫁丫鬟只有商枝一个,除商枝打小就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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