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里啪啦的雨声里。 之前的综艺节目的主持人汪导,唇间咬着一根烟,他蹲在阳台边,仰头看着外面连成串的雨雾。 叮铃铃的电话声穿过雨雾,落到了汪景的耳边。 他摁灭了烟头,神情微微一变,眼底有着压抑几分的惊喜。 那边在说:“我们找到一点线索了,听说那个人现在是在一个小县城里面出现过。” “在那里打了点零工,不过这已经是一个月前的消息了。我们现在可以去看看,说不定会有其他的线索。” “当然,当然。” 另外一座城市里面,瘦小的男人一个人蹲在狭小的房间,他浑浑噩噩的用脑袋敲了敲窗户。 男人也不知道在这种愧疚心之下,自己....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过重的愧疚让他看起来就像是个精神不太正常的人,也让他妻离子散了。 就连母亲的病,也在缓解没多久后,撒手人寰。 昨天才办好了丧事,男人心中的疼痛没有一点一点的缓解。 可是母亲的话还在瘦小男人的耳边。 那只苍老的手紧紧抓着男人,她说:“建安啊,做人一定要是实诚,做错了事情也是会有报应的。你也这么大年龄了,活了这么多年,我应该没有什么能说教你的。” “可是建安啊.....我看着你,你像是心里藏着事。总是十分的愧疚。” “妈也不知道你做了什么。只能和你说......人在这个世界上活着,要问心无愧啊。” 她又叮嘱的说了几句话。 又体面的梳了头,喝完了半碗粥,在半夜的睡梦中去了。 ......男人痛苦的发出呻吟,某种念头在脑子里一点一点的清晰。 “啊——”楼底下的盛阿兰发出了一声惨叫。 疯了吧,自己就待在沙发上。 这个秋秋带回来的长毛畜生竟然从角落里面窜了出来。 “你这个畜生!!” “喵——”白橘色的大猫甩了甩自己的尾巴,跟着发出了愤怒的尖吼。 咬着盛阿兰的手腕就不松手! 眼底是森森的光。 像是在说,就是这个玩意,欺负着自己保护的幼崽。 它又喵喵喵的逮着盛阿兰咬了好几口,这才一哧溜的从盛阿兰的身上跳下来,顺着楼梯方向奔跑过去! 丢下十分痛苦的盛阿兰,盛阿兰手上有着很多的血洞! 很快,循着味道,猫猫来到了秋秋所在的房间。 外面的大雨声阵阵,看着眼底含着泪水的秋秋。 猫猫重新当成了猫猫毯,乖乖蹲在秋秋的身上 它张开舌头舔了舔秋秋的眼泪,和之前在寒山公园一样,像是在安慰着秋秋不要哭。 秋秋动作僵硬,却是缓慢的,把猫猫抱紧在了自己的怀里面。 她的脸埋在了猫猫的毛发里。 尾巴尖端带着一点橘色,猫猫似是觉得有些不舒服的甩了下尾巴,可还是没有动,任由着秋秋小幼崽施为。 不太明亮的实验室,昏暗的灯光下是各色的实验器材,地上还有很多的图纸。 乌黑柔软的长发被一根簪子绾着,灰黑色的衣服外面是白色的防护服,半张精致的脸被防护面具遮挡,丢下了手上的电锯,看着眼前的半成品,觉得还有什么地方是可以改造的。 转过身从旁边拎着图纸,她拿起笔勾勾画画。 “盛姐,本次的项目有了很大的进展,上面批假,我们有三天的休息时间。” 几张手算的纸张丢到了一边,盛之枝点了下头,天生哑哑带着沉的声音说道:“知道了。” 她头也没抬,又拿起了电锯。 等盛之枝丢下了手套,发现项目组里的人都一眨不眨的盯着她。 盛之枝:“.....知道了,我们一起休息。” 这个工作狂人,真的是把生命都献给了科学。 如果不是他们项目组有着一句她不休息,他们就不休息的话,这个女人说不定真的要一直泡下去了。 不知道的,都以为人间蒸发了。 “芜湖——”有性格活跃一点的人发出了一点快活的声音。 主灰色调的房间里面,全部都是高科技的产品。 盛之枝打开电脑,把每个文件里的东西多次处理完了之后,她皱了下没眉,严肃的看着那个多出来的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