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感知到情绪，不过他的性格你也知道，情绪经常都是波澜不惊的样子，所以基本上我跟睡着没什么差别。”
云漫沉默半晌，问道：“那他现在也能感知到你的情绪？”
按照此时祁慕的性格，另一个人格怕是要被吵死。
却没想到祁慕说：“不止，他也能看见我看见的，听见我听见的。这么说吧，除了没有身体的操控权，他跟我没什么两样。”
这个答案真的超乎云漫意料。
她看着祁慕的眼睛，虽然眼神没变，但她总觉得有另一双眼在里面虎视眈眈。
“所以你刚才说的话，他都听见了。”祁慕看热闹不嫌事大，继续拱火，“你猜等他回来的时候，他对你会是什么态度？”
云漫：“……”
云漫整理一下情绪和表情，转移话题道：“所以你是副人格，他是主人格对吧？”
不然没法解释为什么一个可以看见听见，另一个却只能感知情绪。
祁慕不置可否，耸耸肩，“你要是这么想也可以。”
云漫的脸色变得不太好看。
这事难办了。
如果说另一个冷冰冰的祁慕才是主人格，那她应该攻略的男主应该是主人格才对。
但眼下她明显是跟副人格的关系更好，刚才说的那番话，也好像得罪了主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