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道。
宋应星点头，“可以，这属于特殊情况，吃完早饭回去睡一觉，起来后再跟老师补请假条。”
警局周围没有早餐铺，他们打车出去一段距离后，看到路边有卖早餐的小商贩。
“煎饼果子你吃吗？”云漫咽口水，紧紧盯着摊主的动作，“我感觉我能炫两个！”
宋应星看她又恢复成小馋猫的模样，不由得失笑，“我都行。”
两人在等煎饼果子的时候，有一行人吵吵闹闹地走过来。他们身上酒气很重，走路也跌跌撞撞的。
一个女人拉长语调，有些生气质问道：“所以我们现在到底是什么关系？每次我问你，你都转移话题。吗的，你今天要是再不回答我，休想让我跟你一起回家！”
她旁边的男人搂住她，“你喝醉了，你这问的是什么话？你当然是我的女人。赶紧回家，我照顾你。”
女人一把甩开他，好笑地手指着自己，“我是你的女人？可你从来都没有追求过我！
“我问你，你给我送过花吗？你跟我约过会吗？我们什么时候算真正在一起我都不知道，全都是稀里糊涂！我讨厌稀里糊涂！
“我只想有段正常健康的关系，你知不知道谈恋爱的正常流程，是从暧昧开始，是从一束花开始？！”
这行人很快就走远，但是女人的话却深深印在宋应星的心里。
他感到一阵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