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陪着你。”
他说得很认真,但又很轻松。
楚清歌握着那张银行卡,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后果是那天芝士的晚饭格外潦草,除了狗粮之外,平日里会放在一起的冻干和罐头全都没有。
吃完晚饭的芝士百无聊赖地趴在卧室门口的地板上,听着里面细细碎碎的动静——又来了,又来了,每次听到这个死出自己都没有好饭可以吃。
白色的睫毛耷拉下来,盖住了小狗黑葡萄一样的眼睛。
那一年的银杏绿了又黄,到了十月底的时候,整条大道都是金灿灿的。
秋意渐凉,早晚就不得不加一件厚衣裳了。
钱明的案件是在一个秋雨萧瑟的日子开庭审理的。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也算是当年轰动一时的案子,却没有多少媒体出动。
倒是有妇女报的记者,在绵绵雨丝中,撑着伞等在法院门口。
见到以曾美为首的一群女生过来,就上前递上话筒,“你们今天都是来作证的吗?”
曾美远远就看见了楚清歌,兴奋地朝楚清歌挥了挥手,接到楚清歌的手势才冷静下来,拿出了艺术生对于镜头的沉稳,“我是,她们几个不是,是来旁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