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对伤者的共情。
这种渴求和共情是不应该被责怪的——至少裴景安和楚清歌这么认为。
这是常年和刑事案件接触之后,最容易丢失的东西,像金子一样在年轻人身上闪闪发光。
裴景安从椅子上站起身,本就锋利的唇抿成一线。
最后只说:“楚清歌的案件还没有定论,你们可以继续怀疑,但是公开场合,还是注意措辞……”
年轻警察耸了耸肩,无所谓的态度,也不知道有没有将这句话听进心里。
这大概算是裴景安成名之后,第一次从警察铩羽而归。
楚清歌离开了接待台,和裴景安商量着下一步的对策,“我们要不要直接去找沈星洲?”
裴景安闭了闭眼睛,“你让我再想想……”
这件事情对沈星洲的阴影有多大,裴景安是知道的,他不忍心用一个“尝试”去揭开沈星洲的心理创伤。
中央空调吹着呼呼的冷风,裴景安觉得自己身上都是冰凉的。
直到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温润的,水一样流淌过来,“景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