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独立辨别和行动的能力，赵光并不对其负有法律上的义务，所以赵光也不应当因为李儒的行为承担法律责任？”楚清歌顺着他的话往下说。
“没错，这也是部分学者和司法人员的意见。”裴景安点头。
迈巴赫在上班高峰期的路上也无能为力，塞进停滞的车流，裴景安手肘搭在窗框上，另一只手张开，感受着制冷设备放出的丝丝凉气。
眼角余光看到楚清歌身上的白色外套，唇角微勾。
被抬头的楚清歌发现，瞪了他一眼，又佯做无事发生，重新握上方向盘。
一个月的朝夕相处，裴景安彻底卸下了那些高冷矜贵的面具，而楚清歌也不再是那副谨小慎微的鹌鹑模样，甚至有时候敢瞪裴景安两眼——
尤其是在裴景安往她身上投放意味不明的眼神的时候。
“张蓉的案件呢？有什么进展吗？”楚清歌望着一眼看不到头的前方车流，随口问了一句。
“……”驾驶座的裴景安投来一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