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毛的地毯,再比如在窗帘外面再加一层纱帘,还比如在办公桌上放一束花,都行,方法有很多。”
“那你再去问问,这些东西爸爸不会怎么办?”
“跟他说……”
几个来回,把芝士烦得往地上一瘫,懒得再当这两个人的传话筒。
楚清歌把食材归好位,一转头对上裴景安笑意盈盈的脸,平时高岭之花的裴律师靠在一旁的博古架上,怀里抱着芝士,芝士吐着粉红色的小舌头,哈着气。
“笑什么?”楚清歌rua了一把狗头,在她的认知里,只要裴景安这么一笑,那绝对就是要出什么坏主意了。
果然裴景安抖了抖怀里的小东西的两只前爪,低头望着小东西,“快,芝士,她一直没有否认,以后她就是你妈,记住了没有?”
楚清歌:“……”
合着伏笔搁这呢。
楚清歌翻了个白眼,转身就走,“幼稚。”
“哎……”裴景安放下芝士,快走两步,从身后拉住楚清歌的手臂,一个用力,人就拽进自己怀里,“生气了?”
楚清歌佯做要捏他腰间的软肉,被裴景安轻巧挡开,捉了手放在自己唇边,“现在的情况不太真实,我想多确认几次。”
堂堂的首席律师,像个没有糖吃,好不容易才得了点甜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