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刀伤到了骨头,连家务都做不了,要我来家里帮他打扫卫生。”
“……”
“但是没过两天,他手臂上的纱布就拆除了。裴律师能不能帮我分析分析,这究竟是为什么?”
“……”
你的裴律师不想理你并向你扔了个后脑勺。
鬓角的发遮住了泛红的耳根,表面上的裴景安依旧是冷冷清清,不太爱搭理人的模样。
“嘁,不好玩。”楚清歌撇撇嘴,起身欲走,“反正你已经醒了,我就回去了。案子明天上班的时候再说,你……”
回应她的是裴景安捞过她的手臂,稍一用力,楚清歌整个人跌在床上。
隔着被子,像被松软的云朵捧在半空中,楚清歌感觉不到他身上的温度,只觉得飘飘然的,方才的伶牙俐齿一刹那烟消云散。
裴景安的脸近在咫尺。
楚清歌的手下意识揪住裴景安敞开的衬衫领子,指节碰到布料下紧绷而有弹性的肌肤,吓得她一哆嗦,赶紧撇开那截衣领,整个人僵在裴景安怀里。
檀香的气息肆意包裹住她。
楚清歌一句话都吐不出来,目光不知道该落在何处。
往上是裴景安的脸,她不敢对视。
往下是光洁如暖玉的胸膛,她是正人君子,更不敢看。
最后只能定定地盯着裴景安的脖子。
楚清歌脸都烧红了,最后见裴景安的喉结上下滚动两下,“我的薄荷糖快要吃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