蔽的传声口。
会议室门口聚集的人越来越多,有律师,也有来律所咨询的当事人,此时俱被这老太太吸引到门口,议论纷纷。
楚清歌狼狈地跪在地上,小臂被老太太紧紧抓着。
老太太歪倒在她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眼泪鼻涕全抹在楚清歌肩头的衣服上。
无措之际,熟悉的声线闯入楚清歌的耳膜,清清冷冷的——
“怎么回事?”
人群迅速让出一条道,两人鱼贯而入,将赖在楚清歌身上的老太太一左一右架起来。
裴景安走在最后,西装革履,倨傲矜贵。
楚清歌立刻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膝盖上的灰尘,垂手站到裴景安身后,低声道:“是刘坤的妈妈,想让我们放弃帮杜光辩护。”
裴景安瞥了眼她水渍未干的衣领,面向老太太。
老太太被人拉开,还是直勾勾地盯着楚清歌,“楚律师……我儿子的案子……”
“你儿子的案子是我在办,”裴景安漠然地打断她的话,“有什么问题,您直接和我联系。”
老太太迎上他的眸光,无端打了个寒战,嘴唇动了动,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裴景安侧首,对楚清歌下了命令,“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