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抚摸着这个男孩的头发,眼神之中带着痛惜。 这是他的儿子,在之前的冲突之中因为撤退不及时,被秦军的刀剑所伤,险些逝去了性命。 但还好是活下来了。 “从今日你,你便字百刑吧......” 轻轻地抱起了自己的儿子,青年给予了自己的儿子字。 “不从观测者的角度出发,仅从一个父亲的角度出发,我永远也不希望你忘记今天身上的伤势,儿子......”青年的眼睛中带着莫名的神色,轻吻在百刑的脑袋上。 抱着百刑走了出去,一个卒走到了他的身边,眼神悲切:“将军,下一步......我们该如何是好啊?” 青年抱着儿子,坐在了台阶上:“我们这些个残兵败将,又能如何?” “虽有谋复起,但......” “如说现在,唯有一法可解困局。” 男人的目光看着西边,嘴中却说道:“去东边,投靠我的兄长,我大伯的儿子——项梁。” 青年男人的儿子名项敬,字百刑。 而青年男人名项卢,字兰。 ...... 时光荏苒,已至严冬。 现在已经是公元前222年正月,秦王政正坐镇在咸阳宫内,把玩着手中的玉器。 玉器的模样是一只鸟,已经被秦王政盘的发亮。 “如今,孤已灭赵,韩,魏,楚国的最后势力也只是盘踞在江南,不敢越雷池半步。” “赵王的公子另立新国号代,依旧把持着赵国的残存力量。但是也不足为惧。” “如此,秦在孤的手中,已经将大半个中原握在手中!” 他猛地握住手中的玉鸟,怒视向前方。 “下一个......就该是燕了。” “让荆轲来谋刺孤的这份仇,孤可好好的记着呢!” “哼!” 一甩衣袖,秦王政站起身来,走到了宫殿外。 路过门户的时候却看到了挂在门户下的冰溜。 他伸出手想去摘,却最终摇了摇头,步履匆匆的向着大殿走去。 现在,还是谋划天下更重要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