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无奈的点了点头:“您说。”现在他已经没有任何办法了。 “不要再去洗礼了,头接触到冷水会使发热症状加剧;白天门窗敞开,盖上被子,在保证温度的情况下让夫人接触到新鲜的空气;多喝热水,一定要多喝热水,而且刻出来的鲜血要尽快处理掉。” “还有,不要吃水里的动物,不要吃辣椒,尽量只给夫人喝粥,不要放糖。” 安诺叹了口气:“如果这样做的话......我无法救回来夫人,但是,应该可以延长几天夫人的寿命。” 朱利亚斯赶紧点头:“是的,我明白了,谢谢你劳伦斯。” 安诺摸了摸额头,摇了摇头:“杯水车薪罢了,丑话我会说在前面,西蒙内塔夫人她......随时都有可能会......我希望你做好心里准备,她病的实在是太重了。” 朱利亚斯这个曾经的花花公子沉默的看着地板,突然掩面痛哭。 安诺长叹口气,从自己的布包里拿出纸笔,开始记录西蒙内塔夫人的情况。 晚些,安诺走出朱利亚斯的宅邸,却迎面撞上了洛伦佐。 洛伦佐面色悲戚。 他虽然是败犬,但是确实爱过这个女人。 “西蒙内塔她......情况如何。”他的声音低沉失落,眼色无光。 安诺沉默了,在犹豫之后,摇了摇头。 “我需要和其他人商量。” 洛伦佐抿了抿嘴,拍拍安诺的肩膀:“请尽量,去治好西蒙内塔吧。” 安诺看着洛伦佐,不知道该说什么。 心底充满了惶恐,但是最终,还是选择说了实话:“我......可能无法做到。” “我知道。”洛伦佐勉强扯出一个笑容,“但是尽力去做吧。” 安诺点了点头,无言的走开,上了卢斯兰开来的马车。 这是一次,注定失败的出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