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响起:“''''她’?” 星野真弓抬手捋了捋头发:“是啊,’她’。” 她走到其中一块落地窗帘前,伸手抽动拉绳,幕布发出滋啦滋啦的拖动声,夜色下的东京都瞬间铺展在眼前。 星野真弓对着玻璃窗上映照出的自己的模糊轮廓打量了两下。 “……”她碰了碰嘴角那道伤口,声音很轻,“不知道医保管不管这个。” 手机离得远,普拉米亚听不清晰:“你在说什么?” 星野真弓一笑:“没什么。” 她低头看手表。 19:23:38。 五分钟后,黑色的钢铁巨鸟落在东京都厅第一本厅舍双塔之一的顶层直升机停机坪上。戴头盔的女飞行员拎着一个黑色皮箱,顶着狂风从阿帕奇直升机的驾驶座跳下来。 她拧开安全通道沉重的铁门,顺着楼梯往下走,很快会议室门外响起敲门声。 普拉米亚说:“难怪五分钟就能送到……星野警官,你的职衔不低,连武装直升机都能调动。” “这跟我的职衔没有关系,我说了,来送东西的人不是警察。”星野真弓漫不经心地往门口走去。 她按下门把手,飞行员的身影立刻出现在门后。 那是个黑色短发的年轻女性,戴着一副墨镜,穿皮夹克,飞行员头盔被她抱在腰侧。 她赫然正是今天下午江户川柯南在美术馆碰见的“空尉”小姐,同时也是东京环状线事故中开同一架阿帕奇载过松田阵平的那位直升机飞行员。 “你要的东西我给你送到了。”她说。 星野真弓垂着眼接过皮箱,伸手跟她碰拳:“谢了。” 飞行员小姐似乎有些好奇地扫了一圈会议室内的几个人。松田阵平正像大爷似地翘着腿瘫在一张转椅上,面无表情不知道看着什么,角落里昏迷的萩原研二被会议桌遮挡住,她没能看到。 “你们在这干什么呢?”她的视线转了一圈又绕回来,不动声色地扫过星野真弓嘴角的伤痕。 后者面不改色一笑:“在加班。” “……”大概是觉得公安警察无论用什么方式加班都很合理,飞行员小姐闭了嘴,“那我走了。” “再见。”星野真弓象征性地挥挥手。 她站在原地目送飞行员小姐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尽头,良久才关上会议室的门,大门合上发出沉闷的震响。 紧接着,普拉米亚饶有兴致的声音响起:“羡慕吗?” “羡慕什么?”星野真弓转过身。 “羡慕鸟儿有飞的自由,羡慕她可以头也不回地离开,而你却得背负枷锁,把自己困在这座牢笼里。”普拉米亚用一种咏叹调般的语气说。 星野真弓面无表情:“有什么可羡慕的?我走的都是我自己选择的路。我从来不会后悔。” 一旁的松田阵平移回视线,看了她一眼。 普拉米亚接着问:“你让她送来的是什么?” “这个啊…”星野真弓看了眼手里的皮箱,“是把警用伸缩棍,满意了吗?” 普拉米亚嗤笑:“你把手/枪让给松田阵平,给自己找的却是根棍子?星野真弓,我本以为你已经下定决心送那个‘虚伪、徘徊、只会为了毫无意义的私人情绪犹疑不定’的男人去死,但现在看来,你还真是铁了心想让他把你杀了。” 星野真弓将皮箱重重拍在会议桌上。 “我是个理性的人,炸弹犯小姐,理性人追求最大效益。但是放心,他如果真的不敢对我动手,角色只会立刻颠倒。我没他那么犹豫。”她居高临下地盯着面无表情的松田阵平。 普拉米亚鼓掌:“那就祝福你可以反杀成功了。” 星野真弓没再说话。她当着松田阵平的面伸出手开始解皮箱上的锁扣,咔嗒一声,左侧的锁扣被解开,接着她又向右侧锁扣伸出手。 垂下的灰蓝色眼睛从电子腕表上一扫而过。 19:29:48。 好像是过了几十秒钟,也可能只过了短暂的一两秒,忽然,电话里传来一声巨大的响动,紧接着是听不清晰的囫囵声和谩骂声。 紧接着,通话突然被挂断。 嘟、嘟、嘟。 在这阵平缓无情的机械音中,仿佛是被按下了某个开关,会议室里的人瞬间暴起。 松田阵平猛然扑向会议桌中央的那把手/枪,他上膛解开保险几乎用不了一秒钟,瞬间便抬手笔直地将枪口对准星野真弓。后者面不改色,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连象征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