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赞被救回天国寺,马氏看到夫君受伤了,又气又急,连忙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被一个别有用心的武士剌伤了。”兵士说。 “不是规定点到为止嘛?” “要不,怎么说他是别有用心哩!” 知道呼延将军被人刺伤了,慕容剑前来察看,他一看伤口,知道对手的剑上又喂有剧毒。说:“此人又是想置将军于死地,你看这伤口,分明是兵器上喂有剧毒。” “可能又是那奸贼干的好事。”马氏咬牙切点地说。“恩人!这剑伤会严重吗?” “有我在,不用担心。” 听到这句话,马氏终于放心了。 慕容剑说:“伤口不深,只是皮外伤。只是我想不明白,看这剑劲,肯定很大,怎么才只是皮外伤呢?难道......” 马氏神秘地说:“不瞒您说,将军身上穿了防刀衣。因此,劲力再大,伤不到要害。” “原来如此。我就说嘛!” 慕容剑一边和马氏说着话,一边用自己特制的丹药,撒在伤口周围,防止毒气侵体。 不一会儿,伤口渐渐恢复了血色,尽管红肿,那是正常现象。对身体没有大碍,只要对伤口消毒处理,用不了几天,伤口便会愈合。 慕容剑对呼延赞说:“将军!今日可是这件防刀衣救了你的命。看来,将军有神灵保佑,逢险不伤,遇难不死。” 呼延赞答而不答。马氏说:“现在,外面的人都知道将军被刺伤了,我们就继续装下去,让圣上来处理这件事,揪出他的幕后指使者。” “没错!这件事不能这么轻易放过他。” 他们正聊着,哨兵前来报告:“府外有一班文武官员前来探望,请将军定夺。” “把他请进来,其他话不要乱说。” 哨兵走后,慕容剑急忙帮他包扎伤口,让他躺在床上,装作很痛苦的样子。 一会儿,八贤王、寇准、杨光美和潘仁美等一干文臣,以及王文赞、刘英和高怀德一等一干武将,共有十来人,前来探望。 马氏连忙迎接,哭诉着说:“夫君究竟是得罪了谁?一来到京城,屡屡遭人暗算。八王爷!您可要替我做主啊!” 呼延赞脸色苍白,看样子有些神志不清,他看到朝中重量级的文武官员都来了,假装挣扎着要坐起来行礼,被八贤王制止了。问:“将军!伤势怎么样?要不要叫太医?” 呼延赞假装痛苦地说:“王爷!小将满怀信心,一腔热血,想着报效朝廷。可是,每每被人算计。这次,恐怕不行了。王爷!您可要替小将做主啊!揪出后台老板,把他绳之以法,让小将死也瞑目。” 八贤王听说,有些急了,连声大叫:“快,快传太医,呼延将军不能有事。” 站在一边的潘仁美,虽然不说话,但脸上表现得很悲伤,心里却暗暗高兴。这下,你呼延赞死定了。想在京城混,想要出人头地,遇到我这个克星,你是永远翻不了身的。只要和我潘某做死对头,我会慢慢的玩死你。谁叫你杀了我的儿子?此仇不共戴天。 想到这里,潘仁美的嘴角动了一下,那是得意的奸笑。如果不留意,外人是看不出来的。 马氏把他们引到会客厅。这时,御医也来了。他走进了呼延赞的卧室,用他的行医方法,察看了将军的伤口和脸色,发现没有什么大碍,便开了一副止痛消炎的中药方。说:“照这药方抓了三副药,熬汤连喝三天,保证没事。” 约摸半个时辰,御医走出卧室,经过会客厅时,被八贤王叫住了:“请留步!呼延将军的伤势怎么样?你是御医,可要说实话。” 御医不了解呼延赞,更不知道他是何许人也。不过,从朝中这些重量级的文武官员前来探望,便可猜出,伤者的身份不一般。 既然八贤王问起,御医便如实禀告:“小医察看了伤口,多亏他身上穿了防刀衣,否则,小命早就没了。也就是说,是防刀衣救了他。就目前看,只是皮外伤,只要吃了小医的消炎药,伤口很快就会愈合,对整个身体并无大碍。” 御医说罢,一躬身离开了。 八贤王松了一口气,对寇准说:“既然是这样,本王就放心了。这段时间,让呼延将军好好静养,我们不再打扰他。走吧!”说着,带头离开了天国寺。 八贤王是放心了,可潘仁美却很揪心。 袁峰对潘仁美说过,他的剑上浸过剧毒,只要被刺到,即使是皮外伤,仍然会毒气攻心,照样会死。可刚才听御医说,他穿了防刀衣,但仍然剌破了皮,可他为什么安然无羔?难道他身边有解毒高手不成?假如真的有,这个人又是谁? 潘仁美带着几个疑问,怏怏不乐地回到了家。本想这次让呼延赞死无葬身之地,可又让他躲过一劫?难道他真的有神灵庇护吗?对于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我潘某是将信将疑的。 这样一折腾,反而让这小子知名度越高。真是弄巧成拙,想要损他,反而助他。让老夫气得吐血,无言以对。 而袁峰因为违规,故意剌伤对手,被当场逮捕后,直接送进大理寺的大牢里。 在牢里,袁峰了解到,呼延赞是个英雄人物,因为在一次交战中,打死了潘仁美的儿子潘有亮。因此,他怀恨在心,每每伺机报复。我袁峰最是崇拜英雄的,却这样不明不白的成了潘仁美的帮凶。如今,呼延将军生死未卜,而我却锵然入狱。我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尽管潘仁美事先承诺,万一出事了,他会帮我捞出来。可是,事情过去了几天,连一个鬼影子都没有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