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属下以为,这不重要,除非您打算以他们为筹码威胁卫家,但属下想,您大抵是不屑如此的。” 南阳王声音不大,却透出一股子冰凌般的寒意:“不要随意揣度我的心思,也不要替我做任何决断,你的任务是搜集情报,重不重要不是由你来判断。” 徐庆低下头:“属下知错。” “自己去领罚。” “是。” 一刻钟后,徐庆从地下的某间密室出来,浑身血淋淋的。 蛊师在门口递给他一身干净衣物:“我猜,你还是换身衣裳回去比较好。” 徐庆伸出皮开肉绽的手,将衣裳抱了过来。 蛊师笑了笑:“几年不见,你还是和从前一样不爱说话。” 徐庆冷漠地说道:“我们之间好像没什么交情。” 蛊师慢悠悠地笑道:“怎么说也是共事一主,那三个孩子与主人是什么关系?” 他虽有些后知后觉,可到底是瞧出来了,三个小家伙与主人的眉眼有几分相似。 徐庆道:“这不干你的事。” “你不说,我自己去问。”蛊师果真就来到了南阳王的书房。 主人最讨厌唧唧歪歪的那一套,他索性开门见山地说道,“主人,那三个孩子……我想挑一个来炼蛊童,等炼成之后,以人为蛊,再去给卫廷下蛊,将无人可解。” 他斟酌了语气,也仔细观察着主人的脸色,如果主人拒绝,他将永不再提此事。 南阳王不咸不淡地说道:“随你。” 蛊师暗松一口气,不愧是主人,断情绝义第一人。 他笑道:“我一定不会让主人失望的,我会以金蟾蛊为母蛊,炼出最强大的蛊童!” 金蟾蛊是他炼制出的最强大的蛊,连卫廷与景弈他都没舍得用。 他要想一想,究竟把谁炼成蛊童,三个小家伙资质都不错,那个叫大虎的最强壮,应该最能承受毒性,那个叫二虎的也不错,就不知会不会半路毒死了。 要不还是那个最小的吧,他最吵。 主人讨厌吵闹的孩子。 院子里安静下来了,蛊师有些意外:“终于累坏了么?也好,一会儿省我不少力气。” 蛊师没养过孩子,不然他就会知道——孩子静悄悄,一定在作妖。 三小只在玩捉迷藏,藏着藏着就来到了一间摆满了翡翠罐子的屋。 其中有个翡翠罐子又大又漂亮。 大虎将盖子揭开,露出了一只巴掌大的蟾蜍,它是白色的,但周深隐隐泛着黑色。 “介系咸摸?”小虎问。 “蟾蜍。”大虎说,“它好像生病了。” “不是生病。”二虎指了指蟾蜍,小神棍附体道,“印堂发黑,是中毒!” “印堂发飞(黑)。”小虎学舌,“囧(中)毒!” “我有解药。”二虎兜兜里的宝贝老多了,他掏出八卦镜,掏出小石头,最后掏出了一个小药瓶,从里头倒出一颗三无小黄丸。 他将小黄丸塞进了金蟾蛊的嘴里。 金蟾蛊以毒为食,突然来颗解毒丸,简直就是化功散。 唰! 它的毒性跌了一小半。 它真正进入人体后,毒性发生改变,成为活蛊,小黄丸反而解不了。 但眼下,小黄丸是有效的。 小虎看着它变白了一点,拍手叫起来:“再来一颗!再来一颗!” 二虎又喂了一颗。 唰! 毒性又跌一半。 小虎哇哇叫:“还要!还要!” 二虎一口气喂了五六颗,等蛊师过来找他的金蟾蛊时,它已经退回了初始状态。 蛊师看着自己炼了足足大半年,不知投喂了多少厉害的毒蛊才炼出来的蟾蜍,一夕之间毁于一旦,他整个血气都翻涌了! “你们在做什么!” 他暴怒咆哮! 三个小家伙被他吓得一懵。 蛊师气坏了,对于蛊师来说,蛊就是命,谁也不能动他的蛊,动了就得死! “你们……你们……我要杀了你们!我要杀了你们!” “快跑!”大虎当机立断,拉上两个弟弟往外跑。 蛊师抄起一根木棍追了上去。 他要打死他们! 统统打死! 不,他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