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小吊打萧独邺的招式,简直帅炸了! 众人仿佛看见了年轻的秦沧阑。 当然,秦沧阑没这么好看。 分明是女子的身躯,眉宇间却闪动着少年的英气。 什么叫巾帼不让须眉,这就是了。 大殿内鸦雀无声。 比起众人的惊诧,萧独邺的眼底则是掠过了一丝杀气。 他正要再度出手,并且这一次他不会再手下留情。 恰在此刻,龙床之上传来一声咳嗽。 他心口一震! 福公公距离龙床最近,他连滚带爬地扑过去,望着咳嗽不已的景宣帝,喜极而泣! “陛下……陛下您没事了……您活过来了……您不用死了……” 就冲这死不死的字,福公公都得被治罪,不过眼下没人在意这个。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落在了景宣帝的身上。 景宣帝在咳嗽,还虚弱地抬起了手,大抵是胸口太难受了…… 福公公赶忙抓住景宣帝的手腕,激动到喉头更咽。 他泪汪汪地望向众人:“陛下有脉搏了……有了……陛下活过来了……” 景宣帝死而复生,众人长松一口气。 是不是实心且两说,明面上必须普天同庆。 娴妃抽出帕子抹了抹眼眶,拉着惠安公主的手,泫然欲泣地扑了过去。 “陛下——您吓死臣妾了——” 凤撵上,太后放下手中的佛珠串,淡淡说道:“回宫。” “您不进去瞧瞧吗?”掌事太监小声问。 太后冷漠一扫。 掌事太监赶忙低下头:“是,回永寿宫,您还病着呢,哪儿在外吹风?” 搞了半天,我怎么觉着您不是在担心自己亲儿子,是在担心那个小丫头哇? 太医们心情复杂。 一方面,陛下抢救过来了,是整个皇朝的福气,他们理应为此感到庆幸。 可另一方面,这又佐证了那丫头的医术着实高明。 一次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两次难道也是? “会不会……是福公公弄错了?陛下没有失去脉搏……” 李太医纳闷地问。 男人对女人本就有成见,更别说是站在医术顶端的太医们去评判一个乡下来的小医女了。 若当真没了脉象,他们都治不了,何况是她? 福公公不乐意了:“几位大人可以质疑我不是男人……我确实不是……但脉搏我还是摸得出来的,陛下的脉象的的确确消失了!是苏大夫让陛下起死回生的!” 太医们不吭声了。 他们与苏小小无冤无仇,之所以屡次质疑,说白了还是世俗的偏见,不单单只针对苏小小一个医女。 真正心怀不满的是萧独邺。 他方才丢人丢大了,场子还没找回来,父皇便被这丫头抢救过来了! 他再动手,就不占理了! 上一次这么憋屈还是遭遇卫廷! 这丫头气死人的本事……与卫廷有的一拼! “你没事吧?”静宁公主问苏小小。 苏小小道:“我没事,他有没有碰到你?” 萧独邺眉头一皱,这是什么嚣张的语气?碰到又怎样?你难不成还能剁了我的手? 苏小小确有此打算。 只不过,萧独邺没碰到静宁公主。 苏小小将静宁公主手里的长剑拿了过来,反手一挥,干脆利落地插回了剑鞘! 众人:不好,又有被帅到…… 萧独邺冷冷地捏紧了拳头:我抢都抢不到,她要你就直接给……到底谁才是你的手足? 娴妃握住景宣帝的手,梨花带雨地说道:“陛下,是苏大夫救了你!” 一定要给未来儿媳狠狠刷好感! 景宣帝没力气,很快又昏睡了过去。 娴妃花容失色:“苏大夫!陛下他——” 苏小小冷眸扫了萧独邺一眼,拉着静宁公主的手腕走了。 静宁公主看着自己手腕上的小胖手,心道,惯得你……连本公主也敢拉拉扯扯…… 却是没有挣开,乖乖让她拉手腕。 二人来到床前。 苏小小松开静宁公主,撑开景宣帝的眼皮看了看瞳孔,又三指搭上景宣帝的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