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侯爷想了想,说道:“比你我年轻那会儿都快。” 秦沧阑与有荣焉道:“那是!虎父无犬子!也不看看是谁的儿子!” 老侯爷神色复杂地睨了他一眼:“一想到这么好的苗子,生生在乡下耽搁了三十年,我就特别想杀了你。” 提到这个秦沧阑瞬间没了底气。 他悻悻地咳嗽了一声:“好嘛,大不了日后你代我多教教他,他还年轻,正是堪当大任的时候。” 老侯爷古怪地问道:“你儿子为何要我来教?” 秦沧阑眼神一闪,正色道:“你……你不是教得挺起劲吗?再说下手没我那么重,我怕我把他揍坏了。” 老侯爷冷冷一哼:“差点儿以为你在交代遗言。” 苏承这边进展顺利,可就在比试的前一晚,苏二狗出了事。 他不见了! 苏祁、苏钰结束今日的课程后,去苏二狗的班上找他一起回家。 他俩的课业比苏二狗繁重,下课晚小半个时辰。 苏二狗一般会在课室里一边写作业,一边等他俩。 可今日他俩去课室时,意外地扑了个空。 “是不是去茅厕了?”苏钰问。 “那就等等吧。”苏祁说。 等了小半刻钟,不见苏二狗过来,苏祁去茅厕找人,苏钰继续在课室门口等,以防苏二狗回来,又与他俩错过了。 可苏祁将国子监所有茅厕找遍了,也没瞧见苏二狗的影子。 “二哥。”苏钰问,“二狗呢?” “没找到。”苏祁摇头。 苏钰古怪地说道:“不应该呀,二狗很听话的,他不会不等我们。” 他们一起上了将近一个月的学,苏二狗从不乱跑,偶尔见不到也一定是去茅厕了,等一会儿苏二狗就能回来。 二人不约而同地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二哥……” “别慌。”苏祁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平日里咋咋呼呼倒也罢了,关键时刻,他们是不能乱作一团的。 苏祁蹙眉道:“这样,你去找岑夫子,我记得今天下午是他给二狗班上上课。我去一趟舍馆,问问二狗的同窗。我们在国子监的正门口会和。” 苏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