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一人而已。本门武功自不必说,习得高深处,纵不能说武功盖世,却也能冠绝一代。”季军师温和的声音徐徐道来,说道此处他顿了一顿。 李言自是听的认真,也是低声接口道“是,弟子在入城时听得人说过,老师在万军丛中如入无人之境,这般神功,却也是闻所未闻的。” 季军师一笑接着说道“日后,你若勤修苦炼,成就也未必会在为师之下。”李言听此话,赶紧说道“老师言重了,弟子如何能和老师比肩,想来再如何苦练,老师定也是日益精进的,自是万万赶之不上了。” 季军师微笑说道“我辈当有傲世之心,你且不可如此。” 李言自是不敢再多言,点头称“是”。 季军师又接着说“为师此次出山乃是事出有因,我木影门除了武功厉害之外,历代前辈在草药一途可谓是钻研极深,几百年来,代代祖师都在深山潜心精研草木之道,虽不出世,但世间游走历练却是有的,同时也会悬壶济世,解病救危,这也是本门历代的惯例,学而不能为所用,乃为无用,武功只是我们行走江湖的自保手段罢了。” 李言闻听此言,心中不免肃然起敬,心道“原来本门除了武功一途,还有这样的福泽黎民之举,实乃为正派也”。 “为师也是本着此道而修行游历,可惜在五、六年前,走入深山采药,不慎却被一不知名毒虫所伤,经过数月的疗伤,也不见好转,反而有加重表现,无奈之下便也拜访了不少好友、名医,虽然他们的医术不一定比为师强,但谁又能知道他们是否知道此毒的来头呢,如果得知此虫来龙去脉,或可知如何解除此毒也未必是不可能的,可是事与愿违,却无人识得此毒。随着此毒已慢慢侵蚀五脏六腑之内,为师却仍是无法寻到解毒之法,我只能以功力暂时压制此毒,但也只能压制七、八年罢了,现在算来也已过去六年左右了,在次期间找不到解毒之法,那也只能说命该如此了。” 李言听得这段话,已是大吃一惊,再看看老师青白的面色中隐隐泛着黑气,不由的脸色一变道“那老师想来是没有找到解毒之法了,不然面色不会如此这般的。” 季军师点头笑着道“这也不打紧的,生死由命罢了。” 李言急道“这当如何是好?” 季军师伸出手对他摆了摆道“呵呵,少安勿躁,这就是为师出世的原因了,想寻一弟子,传承门派,不然若是在我这断了传承,那我如何在九泉下面对历代掌门和前辈,唉!只是由于本门心法霸道,非有特殊体质者,不能适合,若强行修炼,则会经脉逆冲,必死无疑问。这般人当真是极难寻得,若以前本门寻徒,则由历代掌门在游历天下、悬壶济世的同时寻找合适之人,这种体质之人虽然难寻,但这大千世界却最终是可以寻到的,只是我若按以前门内寻徒之法,却没那个时间了。后来只有想此方法,来到军中,军中儿郎众多,又体质健壮,想来是机会必是增大许多。” 李言听得这些,心道“原来老师来军队是为了更好的找寻弟子的,想来昨日老师那套古怪的银针扎脉之法,便是寻找这特殊体质之法了。”不过,想到那腹内痛苦之状,心中又隐隐生出发怵之感。 季军师好像看透他的想法似的,对他说道“这特殊体质乃是隐形体质,非用本门之手法,而无法激发,虽然激发时难免让人痛楚,却也是确保本门心法修炼的前提必备条件,为师在这军中亦是五、六年之久,这几十万大军却也寻的七七八八,耗费这许久才寻得俩人,一是去年寻得的,另一个就是你了。” 李言闻言一楞,心道“俩人?这山谷中不就只有我和老师吗?同时也未见昨日陈安、李引他们提起啊,除了老师这间卧室和旁边的修炼室,其余二间房屋可是都进入过的,自己还住在了其中一间。”想到此处,脑海里好像又有些什么印象,又细细想了想,突然想起自己昨日在校场上帐篷外胡思乱想时,老师和洪元帅在说话,那洪元帅好像说什么“上次所收之人什么的.......” 季军师在说到此处时,看到李言发楞,心中不由的奇道“昨日洪林英也亦提道此事,怎么他还是一幅突兀的表情。”但稍一思虑,便明白了其中的原由,但他却不知道李言昨日根本没有听清洪元帅所说的话。 “你是在为没看到为师说的另一人奇怪吧?这事其实还是要和你说的。”说到这他缓缓吸了口气继续说道“那人算起来应该是你师兄了,是去年年初为师寻到的,然后就拜入了本门。你可还记得昨日在测试你的体质后,为师曾问过你是否读过书。” 李言点头称是,这个他自然是记得的。 “你那师兄却是不曾读过书的,入门后我以为在我亲自指导下,是可以修行的,但为师却是一时心急,还是低估了本门心法的霸道,在你那师兄修行一个多月之后,在一次为师入城与大帅议事时,他擅自运行刚习的后续修炼之法,却因为参悟不够,导致气血上逆,待得为师回来时,他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