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记得通知我。” 最后,还大方地给了引她过来的中介一笔钱。 因四合院还没重新拾掇,萧遥之后两天便跟老板一起,将这批家具搬到她另一处宅子。 在萧遥忙着购买古董家具和古玩时,陆擎因为风湿,不得不躺在床上。 虽然是五月末的天气,但空气中还带着凉意,陆擎从水里起来时,又没有办法第一时间换下湿衣服,因此烧了一夜,又加重了风湿。 陆太太见儿子还是壮年,却被风湿弄得不良于行,不得不躺在床上,担心得很,顾不得别的,马上去请孙国手。 陆擎阻止:“妈,过两天我过去就是,何必请孙国手过来?他年纪大了,实在不方便行走。” 陆太太说道:“我派车过去就是,你不要再说。”又招呼迟香君出来休息。 迟香君说有事要跟陆擎说,没有跟着出去。 陆太太笑道:“那你说完便出来,好好休息。”出去后,她有些担心,因为她觉得迟香君这两天有些不对劲,不知道是不是累着了。 房中,迟香君看着陆擎苍白的俊脸,抿了抿唇,忽然开口问道:“陆擎,如果我向你求婚,你愿意答应吗?” 陆擎吃了一惊,书也不看了,马上看向迟香君,见她俏脸已然红了,一双明亮的眸子却倔强地看着自己,知道她不是开玩笑的,忙放下书就想翻身坐起来,可他浑身发软,这动作变得异常艰难。 迟香君见陆擎这动作,心下先灰了,她的身体微微抖了抖,但还是握紧拳头,深吸一口气,走过去帮陆擎坐起来。 陆擎坐好了,扭头看向始终认真地等自己回答的迟香君:“香君,我觉得我们做朋友比较合适。” 迟香君纵然早知道不成,可是听到这回答,脸上的红晕还是瞬间褪去,变成一片惨白,她抿着唇站着,仿佛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显然难过到了极点。 陆擎见状,心里十分过意不去,便又道:“香君,对不起。你很好,是我配不上你。” 迟香君还是没有说话,房中静到了极点,仿佛一根针掉在地上也能听到。 风从窗外闯进来,吹得陆擎扔在枕边的书翻起来哗啦啦的响,和着窗外树叶沙沙沙的声音,衬得房中更显寂静。 过了不知多久,迟香君自嘲的声音响起:“你甚至都不愿意多安慰我。”尽管她已经控制住自己了,可是声音里还是难掩难过。 陆擎怔了一下,忙道:“并非如此,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如果让你难过了,我很抱歉。”他抬眸看向身旁的女郎,见她素来坚强的眸子带上了一层薄薄的泪光,便更觉为难了。 可是,他着实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迟香君看着他,忽然问道:“你不愿意娶我,是因为萧遥吗?” 陆擎吓了一跳,立刻否认道:“不是。” 迟香君拉了张椅子,坐在陆擎对面,看着陆擎的眼睛:“也许你自己也不知道,你昨天见了她,眼睛有多亮。你的目光根本舍不得从她身上移开。” 陆擎抿了抿唇道:“我只是——” “四年前,她的政审,按照正常的审批流程,是需要写上的,而且很大程度通不过,可是你二话不说就批了。”迟香君打断了陆擎的话,如是说道。 陆擎马上反驳道:“我只是希望,她能读书明理。” 迟香君凝视着他:“这个借口,你想了不知道多少遍了吧?”她看着他的神色,满心苦涩,“你一定不知道,你昨晚发烧,叫的是她的名字,很多次,很多次。” 她只听见一次,便受不住了,很快离开,所以根本不知道他叫了多少次,只是她在转身离开时,听到他一叠声地叫。 陆擎听了,脑海里闪过萧遥身穿鹅黄裙子侧头对自己微微一笑,然后将自己扔进什刹海里的场景。 就因为那个笑容,他即使落入海子里,心里却生不起对她的半点怒意。 他昨夜,梦见的便是她侧着头恶作剧得逞般对自己笑。 迟香君见陆擎陷入了沉思,更难受了,心脏一抽一抽的,痛入骨髓,她轻轻地道:“你认为她肤浅,爱慕虚荣,还会使用邪术害人,可你依然放不下她。这样不受感情控制的爱,才是最动人的爱吧。”她说完便站起身,深深地看向他: “可惜,这样的爱不属于我。如果你给我那么一点儿希望,不用多,就一点儿,我也会继续等下去,可是,我看不到一丁点。所以,我会努力忘记你。” 陆擎看向她:“你一定可以做到的。” 迟香君听着这领导式的鼓励,觉得更像讥讽,可她知道他没有那个意思,她想挤出笑容,可是挤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