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遥皱起眉头:“你的女儿呢?” 女鬼一怔,马上看向四周。 看了好一阵,她才在角落里见到一个六岁大、浑身是伤的女童,此时,女童正怯生生地看向她。 女鬼向着女童飘了过去:“是阿芬是不是?我是你娘啊。” 女童吓得马上后退几步,随后歪着脑袋看向女鬼:“你不是我娘,隔壁姐姐说,娘对自己的孩子很温柔的。” 女鬼听了这话,眼泪簌簌而下,她再也忍不住,一把抱住女鬼:“阿芬,娘对不起你啊……” 女童放声尖叫起来,随着尖叫,她不住地挣扎,身上冒出了层层叠叠的伤,这些伤口严重的地方,不住地往下流血水。 萧遥看得一颗心揪成一团,忙一挥手,将女鬼扯了过来,皱着眉头道:“你别吓坏了她。”说完柔声对女童道,“阿芬别怕,我不会让她伤害你的。” 女鬼回神,看到女童惊恐的样子,心如刀割,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萧遥忍无可忍,喝止了她,让她先控制好表情,好好安抚阿芬。 女鬼回神,看着阿芬惊恐的样子,没有再反驳萧遥的话,而是竭力控制自己心中的暴戾和怨恨,做出温柔的表情:“阿芬,我是阿娘啊。”说完见阿芬不安地看着自己,想了想,便温柔地哼起一段歌谣。 阿芬听着这歌谣,双眼一下子亮了起来,她抬头看向女鬼,见女鬼原本狰狞恐怖的脸慢慢变回了她记忆中母亲的模样,便不由自主地走向女鬼:“阿娘……” 女鬼伸出手,接住了阿芬,紧紧地抱住了阿芬。 萧遥感受到体内又多了一团圆球。 她飘了出去。 因不想村中接连有人中邪而死引起注意,萧遥等女鬼背着一个牵着一个出来时,跟她商量让她前夫和前婆婆先活着,苟延残喘一两个月再死。 女鬼点头如捣蒜:“就这么办。让他们死个干净倒便宜他们了,他们就该饱受折磨而死才是。今晚开始,我每晚都来咬他们的肉喝他们的血。” 鬼魂的咬肉喝血不是当真吃肉喝血,而是让被咬的人日渐虚弱和痛苦,当然,也能感受到被咬的痛楚。 因此,萧遥没有提出异议。 和女鬼分开后,萧遥又在村中晃荡了一圈,终于发现了一个隐藏得很深的阵法,但是,她目前是白骨精或是鬼魂,没法靠近研究,只能在附近通过。 第二日起床,萧遥拿钱让萧长生去买肉和香烛纸宝给原主父母烧纸,又让王予初去研究村中的阵法,自己则上山采药,并借着采药之机在四周的山上晃悠,看有没有好东西。 傍晚时分,萧遥背了一背篓的草药回来,当然,背篓里不全是草药,在草药下方,藏着两只山鸡。 拜祭完原主父母,萧遥让萧长生和王予初一起处理山鸡,自己则给下班回来的萧冷月做针灸。 吃完饭,王予初过来向萧遥请教阵法。 萧遥用圆球护体,听完了王予初对阵法的了解,道:“这还不是完整的阵法,你接下来除了跟我学习和教长生,其他时间门就去研究那阵法吧。当然,这些都得放工之后。” 未成年人去挣工分并不算很辛苦,但有了工分能分吃的用的,还不会引起村里人的注意,所以萧遥仍旧让王予初和萧长生去挣工分,自己因为修炼,也不想浪费圆球应对太阳,所以就没去,只在每晚到附近的村子镇子晃荡收圆球。 这日,萧冷月休息。 但她早早起来,勤快地帮忙干活,等萧遥起来了,忙凑过去:“萧遥,我的左臂好像好得差不多了。”她发自内心地感谢萧遥,“太谢谢你了。” 萧遥笑道:“说谢谢太早了,等我今天帮你敷完最后一次药你再谢我吧。来——” 帮萧冷月上完药,萧遥开始琢磨王予初描画的阵法。 正当她思索时,村里有小孩带了一对夫妻进来。 进门后,夫妻俩看着萧遥的脸蛋忘了说话,直到萧遥给两人递茶,两人才反应过来,妇人开口: “萧遥是吧?我们是镇上来的,家里准备办喜事,但肉不够,听说你这里有鱼干和狍子肉干,所以就想来问问,你愿不愿意给我们一些。你看,用布、用钱或是粮食来换,我们都没问题的。” 萧遥带回来的肉不少,自家吃能够吃到夏天,她原本没打算卖的,但是住着的老屋漏风,以至于萧长生、萧冷月和王予初个每天起床都冻得脸蛋发青,她便琢磨着攒一笔钱盖新房子,因此听了妇人的话就道: “要一袋子粮食,其他的要钱,你看怎样?” 夫妇二人相视一眼,点点头,仍由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