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十大世家的小娘子。他们泾渭分明,地位天壤之别。” 苏守之的眉头拧得更紧了:“房都尉,你既以地位论人,那没有好出身的我,又有什么资格跟十大世家列席?” “如何没有资格?”房都尉说到这里,看向苏守之的脸上带上了赞赏,“将军白手起家,素有贤名,仁厚守礼,有高祖遗风,配哪个世家的小娘子都配得。” 苏守之看向他:“萧将军亦白手起家,素有贤名,仁厚守礼,为何她便不如其他人?” “因为她是女子啊,如何能与你比?”房都尉说完,见苏守之一脸不以为然,便问他, “将军,你乃昂藏男儿,文可安邦武可定国,将来更是有机会称帝。可萧将军呢?她注定只能嫁人生子,在后宅蹉跎一生。只这一点,萧将军便无法与你相提并论。你以为然否?” 苏守之没有说话。 因为他知道,房都尉说得对。 房都尉见苏守之没说话,便看了看四周,见没人,便又说道, “将军,既已谈及此事,我不妨便说得再直接一些。萧将军麾下有十万大军,她将来要嫁人,那么她的人,我们得想法子接收。将军爱慕萧将军,某亦知之,故将军娶妻后,某可代将军说媒,说服萧将军嫁与将军,以十万士兵为嫁妆。” 苏守之看向捋着胡须一副算无遗策模样的房都尉,摇了摇头:“房都尉,你也太小看了萧将军了。”说完不等房都尉再说,又道,“我不娶世家女,故你不必忙活,亦不必为我做主。”说完转身便走。 房都尉顿足道:“将军沉迷女色,这可如何是好啊!” 萧遥回到小世家那些小娘子的身边,跟她们说话,又关注着附近几个十大世家圈子里的小娘子的说话,忙得很。 林楠和玉姜因先前的事,很是生气,等四下里无人了,忍不住跟萧遥道:“他们着实太过分了!” 萧遥柔声道:“你们受委屈了。我现下还不能动他们,但我会记住的,等将来再找他们寻仇。” 林楠摇了摇头:“我倒也不觉得委屈,就是生气。”说到这里咬牙说道, “那崔妙,我本以为她是个好的,却不想她叫了你过去,不帮你说话便罢,还在你被人讽刺时跟那姓卢的打情骂俏。等到姓卢的被我们抢白得说不出话来时,倒知道过来帮姓卢的说话了!这样的绿茶,可气死人了!” 萧遥淡淡地说道:“她和我没有交情,从前更是被我抢白过,因此我和卢云起李猛张起冲突时,她帮更熟悉和交好的人,倒也不算什么。当然,我很不喜欢就是了。” 林楠很是好奇:“你从前便抢白过她?是旧识么?” 萧遥道:“此事说来话长,此刻也不适合说,等回去了我再告诉你罢。” 林楠听了,便点点头,仍旧跟着萧遥,竖起耳朵听人说话,并暗暗打量世家做派。 又过了一阵子,园中男男女女赏花赏得正好,某处忽然爆发出一阵喧闹声。 随后卢云起的声音响了起来:“先前还在我的袖子里的,只这一会子便不见了,定是有人偷了去。” 萧遥一听到这话,便猜到卢云起想来是要向她发难,当下马上让林楠和玉姜暗地里检查身上,看有没有多出来什么东西。 林楠听了,也反应过来了,忙不着痕迹地检查起来。 玉姜先是不解,通过林楠解释,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一边拢了袖子衣衫,借感觉衣衫重量和坠感来确认自己身上有没有多什么。 那头,卢云起要求检查下人,其他人还未说话,李猛张便主动提出先检查他的婢女。 杨婉和郑三娘子见了,同时色变,下意识看向萧遥,并眨了眨眼。 萧遥见了,冲两人点了点头,决定以不变应万变。 卢云起的婢女检查完李猛张的婢女,又看了看四周,笑着说道:“众姐妹和儿郎们出身书香世家,他们教出来的人断不会做这样的事,依我看来,应该是那些家教不怎么严苛的下人做的。” 他说完了,也不掩饰,直接看向萧遥,“方才萧二娘子身边的两个婢女都在我身边待过,不知我的玉佩可有不小心落在她们手上了。我命下人检查一番,萧二娘子没意见罢?” 萧遥皱起眉头:“不,我很有意见。” 卢云起变了脸色:“此乃循例检查,萧二娘子却不许,难不成是做贼心虚?” 萧遥摇了摇头:“倒不是做贼心虚,只是不相信你罢。再者,你哪里来的资格搜查我的婢女?范阳卢氏出了你这样的不孝子弟,想必日日哭祖宗的罢?” 卢云起勃然大怒:“我与你就事论事,你却辱及先祖,这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