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猜到背后是何人所为,他们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当场怒气冲天,下手半点不留情面。 萧遥生怕保护自己的护卫牺牲,因此当机立断便悄悄燃起了软筋散,等待药效发作。 片刻功夫,来围堵萧遥和奏越的蒙面人全都酸软无力地坐倒在地上,他们知道这样很不妙,想逃 跑,可是浑身软绵绵的,不说走了,便是轻轻挪动片刻,竟也不能。 秦越愤怒非常,命人将蒙面人的面巾都拿掉,随后亲自审 当审出这些蒙面人是方家派来的,他命人将蒙面人绑在一起,大张旗鼓地去方家府上。 方二老爷正跟方老夫人汇报行动的情况,他面带得色,道:“这次派出的人不少,定能将萧氏带 回来的。到时人便安置在我们城外的田庄里,定能万无一失。” 方老夫人做了这两日心理建设,已经不愧疚了,闻言点点头道:“你办事,我素来是放心的。“ 才说完,忽听外头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随后一个神色慌张的丫髮滚了进来:“老太太,呼呼 二老爷,外头……呼呼,安国公他……呼呼,他绑着一大群蒙面人来了,此刻就在门口。“ 方二老爷和方老夫人大吃一惊,异口同声问:“什么“ 两人站在门口,看到脸色铁青的奏越骑着高头大马站在门外,他身后躺着一群被绑起来的蒙面 在这些人的四周,围了一圈又一圈看热闹的群众,看着跟赶庙会似的 方老夫人双脚发软,努力挤出一句话:“越哥儿,你、你这是“ 方二老爷也是心里直打鼓,他道:“越哥儿,以我们两家的关系,没必要这般对峙叫人笑话,有 什么不如进屋再说“ 奏越没理会两人,“锵”的一下拔剑,一把挑开一个蒙面人的面巾,冷冷地问:“你们是什么 人是谁指使你们来截杀我和内子的“ 那蒙面人之前便招过一次了,这次被剑指着,吓得不行,马上卖了方二老爷。 方二老爷脸色大变:“你这狗贼,是谁指使你来陷害我的”又看向奏越,“越哥儿,我是你二 舅,怎会害你定是有人污蔑我!” 奏越冷冷地道:“我从前见过他们,的确是二舅身边的人。”他说到这里冲方二老爷叉手行礼 “倒是想请教,我们如何得罪二舅了竟惹得二舅派出杀手想杀我们。是因为我没法帮贪污30万 两赈灾银的外祖父和大舅完全脱罪,还是因为内子不肯绣双面三异绣拍卖凑钱给贪污赈灾银的外祖父 和大舅抵债外祖父和大舅贪污,我为他们求情免他们死罪只叫他们还银两便已对不住那些在雪灾中 饥寒交追死去的老百姓了,二舅还想我们怎么做“ 他说话期间,方二老爷一直试图打断他,可是完全没用。 听到奏越主动提起方家贪污30万两赈灾银,全场哗然。 方二老爷听着耳畔吱吱喳喳的讨论声,感受到四周人对自己的指点,几乎没晕过去,他死死支撑 着,扬声道:“这一定是误会,国公爷万不可听信谣言。具体内情我们屋内细说。 秦越冷冷地道:“我也怕是误会,已经叫人去请京兆尹会过来了。“说完沉下脸,“我们两家是 亲戚,我又是小辈,原不该上门来的,只是想想,面对如此长辈,也只好做个被人骂不敬长辈的大逆 不道之人了。” 四周围观的老百姓纷纷叫道:“就该上门来,羞死他们。“ “贪污30万两,居然还敢叫亲戚帮忙非人哉!“ 方老夫人、方大太太和方二太太见门前群情汹涌,知道说什么都没用,不由得又急又慌,只能去 看二老爷,希望二老爷有法子改变舆论。 方二老爷见老百姓对自家全是漫骂的,知道解释无用,只能出奇兵,因此略一思索,便哭道: “父亲和大哥一念之差贪了银两,这的确是有错,我们也愿意按照皇上的要求,加倍还银两抵 债,可我们府上,着实拿不出银子啊。国公夫人一幅绣品便能卖50万两,我们两家又是那般亲的关 系,为何就是不肯为我们绣一幅画抵债呢“ 他就不信,老百姓会支持不帮外祖家的晚辈。 老百姓们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什么一幅绣品居然真的价值50万两银子先前听说,我以为 是假的!” “呜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