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情香,虽熏香已被熄灭,但殿中还有残留,故臣恳请娘娘和安国公夫人移步外间。” 安国公夫人怒道:“竟有催情香?难怪皇上明明——”她说到这里意识到差点说漏嘴了,忙改口,“明明说好要去找皇后,却还是在殿中多做逗留。” 萧遥一边点头一边道:“既然殿中有催情香,夫人不妨与本宫移步殿外。”随后又看向王长生,“你留下几个小太监看好皇上。” 萧遥和安国公夫人来到外间,回头看了看,问王长生:“那几个宫女呢?” 安国公夫人马上目露杀意地看向王长生。 王长生连忙道:“当时老奴急着救驾,只留下五个,还有三个趁乱跑了,已经命侍卫们去捉拿了。娘娘放心,她们是绝对跑不了的。” 安国公夫人咬牙说道:“一定要将她们五马分尸!” 萧遥一边点头一边看向王长生:“本宫有一点不明白,既然皇上说了要去坤宁宫,怎么还会在出发前温酒烤鹿肉?” 安国公夫人忙也杀气腾腾地看向王长生:“没错!你作何解释?”皇上已经让她给皇后下迷药了,而且显然迫不及待,怎么还会在去找皇后前温酒烤鹿肉? 这很不合理。 说不定,王长生是哪个王爷的细作,受命对皇帝下手,便勾结宫女,行刺皇帝。 王长生额头上冷汗涔涔,他一边磕头一边道:“这个,老奴着实不知道啊。兴许是皇上高兴,所以便想喝酒。又想着单纯温酒喝没趣味,便让人烤鹿肉。” 这时旁边一个小太监忽然抖着声音开口:“奴才、奴才兴许知道。” 萧遥和安国公夫人的目光,马上看向那小太监。 小太监被萧遥和安国公的目光注视着,浑身抖了起来,但还是结结巴巴地道:“皇、皇上到外头赏雪时,曾听到两个宫女说温酒烤鹿肉很是享受,后来,便吩咐温酒烤鹿肉,想是听那两个宫女说的。” 萧遥马上问:“那两个宫女可曾参与行刺皇上?” 小太监连忙点头:“也参与了,不过,她们趁乱跑掉了,是跑掉的三个宫女之一。” 萧遥看向安国公夫人:“这应该是有预谋的。” 安国公夫人点头,目中杀气腾腾,再次咬牙切齿地重申:“绝不能饶了她们。” 萧遥便问:“不如我们先审问她们?” 安国公夫人有些心动,但是更看重小皇子登基事宜,当下便强忍着,说道:“先等国公爷他们进宫再说。” 得先保证,小皇子可以顺利登基,而不是被其他王爷摘了桃子。 萧遥听了便点点头,随后看向杜太医,道:“杜太医,本宫总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你来帮本宫诊个脉罢。” 安国公夫人听了这话,心中有些紧张,但一时之间,也没找到借口阻止萧遥诊脉,只得眼巴巴地看着。 杜太医给萧遥诊脉片刻,脸上的神色瞬间显得异常凝重:“娘娘这脉象,似乎被下过某种迷药,不过似乎吸入不多又或者解了。” 萧遥听了,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想来,他们是怕本宫碍事,所以先药倒本宫。” 安国公夫人暗暗舒出一口气,嘴上则道:“想来便是如此。那些宫女着实胆大包天,娘娘,事后你万不可饶过她们。” 萧遥点点头:“本宫省得。”说完她让青衣和千秀扶自己到门口吹风。 此时寒风吹过,吹得人浑身发抖。 几团乌云被风吹过来,遮住了月亮,让原本就并不明亮的月光彻底失去了踪迹。 寒夜变得漆黑一片,只听得见雪簌簌落下的声音。 萧遥轻轻地道:“要变天了啊。” 安国公夫人点头道:“是啊,要变天了,娘娘一定要支撑住。小殿下那般小,只能靠娘娘了。” 萧遥点头,似乎不经意般想到一事,看向王长生:“你随本宫去御书房,将兵符收起来。” 她先前问了那么多话,已经完全将自己和皇帝之死一事撇清了——事实上,此事也的确与她无关,她问那些话,也是为了让安国公夫人知道。 安国公夫人知道她和皇帝之死无关,和安国公比起来又相对心软,知道她去拿兵符,是不会阻止的。 但若安国公来了,得知她要将兵符收起来,便有可能阻挠——即便安国公平时看起来不是个有野心的人,她也不敢赌。 所以,她是一定要在安国公到来之前,将兵符收起来。 安国公夫人听到“兵符”二字,心中一动,连忙说道:“没错,兵符一定要拿在手上。” 王长生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