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占了便宜,那她得亏死。 想到这里,徐娘子马上道:“这倒也是道理。这样罢,从明儿开始,你不用去了,我找理由回绝他们。” 萧遥松了口气,冲徐娘子福了福身:“谢过妈妈。” 徐娘子离开之后,萧遥心情好,一直低头作画,直到晚上临睡前,才依依不舍地放下画笔,上床睡了。 之后两日,萧遥又埋头苦画,连饭也顾不上吃了。 但效果也是惊人的,她对如何画春|宫|图,已经颇为了解了。 第三日,萧遥不再看郑先生的画,而是自己托着腮,开始构思男女办事时的姿态。 徐娘子每日都来看萧遥画画的进展,越看越满意,觉得让萧遥做画师,是相当精明的抉择。 见萧遥秀美微蹙,便问:“阿遥,你在想什么?” 萧遥道:“我想不再看郑先生的画,自己试着画一幅。” 徐娘子顿时大喜:“这是好事啊,你何故愁眉不展?可是有什么为难之事?你莫要多想,只管与我说。” 萧遥想了想道:“我想看看男女燕好之事,找一找感觉。” 徐娘子道:“我道是什么为难事呢,原来是这个。你且等着,今晚我着人来唤你。” 萧遥顿时对徐娘子的雷厉风行刮目相看。 当晚,萧遥正在作画,徐娘子便急匆匆赶来,示意跟她走。 萧遥马上跟上,最后轻手轻脚进入某个房间中。 徐娘子回头示意萧遥不要弄出任何声音,屏息走到房间靠墙那边蹲下。 萧遥也跟着蹲下,然后往徐娘子示意的小孔看过去。 这一看,她愣了一下。 此刻正在抱作一团进行表演的,竟是锦绣和周二公子! 不过萧遥的怔愣,也只是片刻间,很快便认真揣摩两人的表演了。 观摩完一场表演之后,萧遥和徐娘子悄悄地退去。 徐娘子脸色绯红,眼波如水,对萧遥道:“你回去罢,我也得回去找个男子泻泻火了。不过说起来,周二公子本钱可真足啊。”说完见萧遥脸色如常,不由得诧异,“你竟丝毫不受影响?” 萧遥摇摇头:“我不喜欢他。”甚至还很讨厌,所以根本不可能有感觉。 徐娘子也摇头,口中啧啧道:“你们这些黄花闺女啊,还不晓得个中滋味呢,等哪天晓得了,便不会无动于衷啦。”说完很快走了。 萧遥回去,却开始琢磨如何作画。 今日她观摩了一场活色生香的表演,觉得后面真正办事时很是索然无味,反倒是前面衣衫半褪不褪时,更有趣一些。 所以,这春|宫|图,能不能一反传统,多画前奏的部分呢? 萧遥越想越觉得可行,当即就试验了起来。 当夜,萧遥瘾头极大,一直画到子时。 发觉夜已深,她打着哈欠端详自己画的画,发现还挺像那么回事,但还是那个问题,就是人体比例,总有些不对劲。 不过萧遥实在哈欠连天了,所以顾不上再修改了,稍微收拾一番便睡了。 次日午时,徐娘子一脸餍足地赶来,问萧遥:“今儿这大半日,你可作画了?” 萧遥摇摇头:“不曾。”她今日上午,一直让冬雪站着,自己则摸索人体比例问题。 徐娘子脸上的表情不似原先好看,说道:“是画不出来还是怎地?” 萧遥道:“我今儿有事,不曾作画。不过昨儿画了一张,妈妈且看。”说完将昨晚画那张画找出来,递给徐娘子。 徐娘子得知萧遥竟画好了一张,脸色马上好转,笑着将画接过来,低头去看。 徐娘子的贴身丫鬟见状,也凑过来看,当看到画并非男女燕好动作,而是燕好之前的,便道:“这竟不是燕好的动作么?可是不知何故,看起来倒十分有味道。” 说话间,下意识看向徐娘子,等待徐娘子的回答。 这一看顿时吃了一惊,因为此刻的徐娘子,看起来双颊晕红,眸光如水,竟似动情了一般。 萧遥也发现徐娘子表现怪异,她马上便想到是因自己这画之故,遂不作声,只是看向自己昨夜画的画。 又过一会子,徐娘子回神,惊叹道:“这画虽然不露,然而诱人意味竟不输郑先生那些全|裸的,真真奇哉怪也!”说完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画,抬头看向萧遥, “到底是也不是,我拿着画去找个贵客看一看便知。”说完便急匆匆地离开了。 萧遥摇摇头,继续看着冬雪琢磨人体比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