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香,她不来我妈咪还会高兴些。” 陈三小姐这样发难,四周一些吊唁的宾客便都看过来,当看到陈先生居然荒唐到把情人带过来,很多宾客的心情都一言难尽,忍无可忍,低声指点起来。 陈先生见陈三小姐如此不给面子,顿时大怒:“你胡说什么呢?今天是什么日子你没点数吗?吵吵嚷嚷成什么体统?” 陈三小姐听到这倒打一耙的话,更是气得浑身发抖,就要继续反驳。 她的几个兄弟见状,其中两个一边上前拦下她一边招呼两个姐妹帮忙,拉着她往后走,嘴里不住地劝,另一个则去安抚陈先生。 张青也柔声安慰陈先生,让他不要太过生气。 陈三小姐被两个兄弟和两个姐姐拉到后头,仍然气得浑身发抖。 陈二少道:“你这是干什么呢?惹怒了爸爸对你有什么好处?” 陈三小姐一把推开陈二少,脸上满是失望和愤怒:“为了不得罪他,你就要让他带着那个贱人来妈咪跟前添堵吗?你不要忘了,是妈咪生我们出来,把我们养大的!我们从来没有报答过她,在她最想求助时,我们都不在她身边,导致她惨死了!” 陈家其他几人听到陈三小姐这指责,都没出声。 陈二少扯了扯头发,有些烦躁地说道: “我不是要让她来妈咪面前添堵,我只是不希望把爸爸推到张青那个女人那边。爸爸的财产是我们的,如果我们跟他吵,跟他生分了,他有可能把财产留给张青生那个短命种!我们都这样了,难道还要失去财产吗?还不如继续忍着!” “忍忍忍,妈咪已经死了!”陈三小姐叫道,“你们真让人心寒。” 陈二少见陈三小姐不依不饶,也火了,忍不住道:“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妈咪会死,你不也有责任吗?别一副你没有错的样子!妈咪最疼就是你,可是跟她吵最多的也是你,你愧疚是应该的,别以为指责了我们,你就不用愧疚了。” 陈三小姐听了这话,脸色大变,半晌才道:“我们都不孝。” 外头,陈大少带陈先生和张青到客厅里休息。 陈先生皱起眉头:“不是下午开始吊唁的吗?灵堂怎么还没布置好?” 陈大少道:“入殓师正在帮着入殓,可能难度比较大。” 陈先生低头看了一眼手表,眉头皱得更深了:“不是两个多小时快三个小时前,就说入殓师正在入殓了吗?怎么还没好?你请的什么人?” 旁边张青说道:“如果请的入殓师实在不行,不如还是按我原先说的,请我们吉雅州最有名的入殓师赵东过来?他之前听我提起,表示很乐意帮忙。” 陈大少道:“有劳了,不过应该不用,看时间萧小姐也差不多好了。” 赵东是吉雅州最有口碑的入殓师,陈大少几个原本是打算请的,但是张青提议之后,他们便不打算请了,其他名气不大的,看过照片之后,说达不到他们要求的效果,他们才找到刚出名没多久的萧遥身上。 陈先生语气带着浓浓的不悦:“那赶紧去催一催,别耽误了时间。阿青好意帮忙你们不要,找个没能力的,这是对你们妈咪的不敬。” 陈大少点点头,离开了。 这时陈大少从家里带过来的佣人端茶过来。 张青便打听:“这次请的入殓师是什么身份?看起来行事如何?” 佣人道:“是椰岛州来的萧小姐和两个男人,听大小姐说,萧小姐才是主事。萧小姐今年十六岁,生得很好,看起来很是温和娴静。” 张青有些吃惊:“是十六岁的女孩子?”顿了顿,看向陈先生,“难不成是二少或是三少的心上人?” 陈二少年初离了婚,三少去年跟女朋友分了手,都是单身汉,要说他们为了追求那位萧遥,才请萧遥的入殓师团队,那也是说得过去的。 陈先生的眉头再次皱得死紧:“但愿并非如此。做入殓师的女孩子晦气得很,就是他们想,我也不会同意的。” 张青点点头:“那倒也是。”听说陈太太的尸体都长蛆了,那得多恶心啊,那个萧遥才十六岁就敢触摸这样可怕和恶心的尸体,光是想想就令人作呕了。 萧遥又重新调整了陈太太的鼻子,但是,仍旧不十分满意,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和陈大小姐的叫唤声:“萧小姐,请问好了吗?” 陈斌听到,马上看向萧遥。 萧遥快速在本子上写字:“问他们有什么事。” 陈斌见了,马上去开门并将萧遥的意思问了出来。 陈大小姐站在门口,说道:“我们原定是今日停灵的,奔丧和吊唁的人陆续来了,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