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过了一会热,许尚书开口:“莫不是屈打成招?到底如何,你一一说来。” 皇帝听到“屈打成招”,心里舒服了些,便没说话。 那男子看了皇帝一眼,便说道: “萧将军在病中,派去北边接管北军的陈立接管军权之后,将萧将军原先的手下全部换上自己人,引起北军不满,随后陈立命人暗杀昏迷不醒的萧将军,被抓了个正着,当时北军就哗变了,控制住了陈立,当众审问,陈立供出此乃皇上所为。” 皇帝的老脸彻底没了,他怒喝道:“一派胡言!” 王丞相忙道:“皇上息怒,这一定是萧遥特地设计的。皇上对萧将军如何,世人都知道。试问皇上如此重用萧将军,又岂会命人暗算她并杀她呢?” 皇帝稍微找回了一点面子,可是脸上还是发烧,心里又气又恨,恨不得马上将将军府满门抄斩! 他此时已经无心早朝,只想等着人将将军府的人带回来,全部下大牢,再判个满门抄斩! 勤国公和礼部尚书都没有说话,因为他们隐约猜到,这报信人说的是真的。 作为臣子,他们自然是忠心于皇帝的,可是作为臣子,想到有朝一日也会被皇帝费尽心机除掉,心里难免产生狡兔死走狗烹的感觉。 许尚书看了拍皇帝马屁的王丞相一眼,也出列对皇帝说道:“皇上,萧遥谋反,乃是不可饶恕的大罪。请皇上下令将将军府满门抄斩,以警世人!” 百官早看萧遥不顺眼了,纷纷出列附和。 勤国公和礼部尚书闻言嘴唇动了动,忍不住出列道:“萧将军谋反,乃因误会皇上要杀她。皇上并无此意,不过被小人陷害,不如澄清误会,君臣相得?” 许尚书冷笑:“就算有误会,也该萧遥主动跟皇上澄清,让皇上堂堂一国天子跟她澄清,这是什么道理?”顿了顿又道,“我观尔等一贯爱帮萧将军说话,难不成,和萧遥是一个派别的?” 皇帝听到这里,渐渐眯起了眼睛。 他也注意到,今天这两个老臣说的话比平时少了很多。 礼部尚书和勤国公连忙口称不敢。 许尚书和王丞相却并不肯就此罢休,而是继续发难,打算将礼部尚书和勤国公拉下马——他们都是皇帝的人,能干掉一个算一个,不然皇帝总以为,他能跟他们对抗。 皇帝还没老糊涂,他很快意识到王丞相和许尚书的野心,便摆了摆手,出言维护两人。 他相信,礼部尚书和勤国公是不会背叛自己的,为萧遥说话,只是因为和将军府有几分想火情,他没必要因为两人跟将军府的这点想火情而自断一臂,让王丞相并许尚书称心如意。 王丞相和许尚书见皇帝维护勤国公和礼部尚书,知道今天没办法将两人拉下马,只得遗憾地住了嘴。 再次有人提起要将将军府满门抄斩一事。 皇帝沉下脸,声音冰冷冰冷的:“造反的逆贼,自然要满门抄斩了!”不仅满门抄斩,还要先示众,再在菜市场上当着所有老百姓的面处斩,让世人知道造反是什么下场。 皇帝满腔的怒火,想到将将军府满门抄斩心里才舒服一些。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厂卫所的方少忠首先脸色难看地回来禀报:“禀皇上,将军府的一干逆贼不在将军府内,已不知去向。” 皇帝一下子站了起来,厉声问:“你说什么?什么叫不在将军府内?当日朕不是让尔等守住将军府的么?” 方少忠冷汗涔涔:“的确是守住将军府的,多日以来,从未见过将军府有人离去。可方才我们进入将军府搜查时,发现将军府中空无一人。” 皇帝怒极,快步走到方少忠跟前,一脚踹了过去:“空无一人是什么意思?尔等既然一直包围着将军府,将军府的人又怎么会消失?” 这时京兆尹前来禀报。 皇帝阴沉着脸让曹公公宣京兆尹进来。 京兆尹的脸色和方少忠的脸色一样难看,他进来之后马上跪下。 皇帝气得不住地急喘:“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京兆尹面如土色,低声道:“臣在将军府内发现一条地道,已经派人顺着地道追过去了。至于地道通向何方,暂时未可知。臣知道皇上急着想知道情况,所以先行回来禀告皇上。” 皇帝气得浑身发抖,对着京兆尹又是一脚:“废物——” 王丞相和许尚书等脸色也极其难看。 又等了半个时辰,京兆尹和厂卫所的人才来禀报,说将军府的地道同乡城外,已经派人沿着城外追去了。 即使过了半个时辰,皇帝的怒火也没有减少,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