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呢,怎么可能呢?萧遥明明只知道舞鞭子……” 周侍郎不想跟周太太继续掰扯真假,便又道:“皇上得知北军大捷,龙颜大悦,封萧遥为镇北侯!” 周太太再次惊呼:“怎么可能?”由于太过吃惊,她的声音变得异常尖利,“那将军府,岂不是双爵位?比一门两侯还要显赫,可是一国公一侯呢!” 周侍郎没说话。 若不是如此,他也不会这么急着去找老泰山了。 许尚书听到周侍郎带来的消息,惊得半晌回不过神来。 等回过神来之后,他阴沉着脸站起身,在书房中慢慢地踱步。 周侍郎见许尚书神色不对,便起身宽慰道:“萧遥立下战功,虽然对我等有些威胁,但我等在朝为官时,有她这战绩,后世提起来,便不会只有两度南逃的名声。” 许尚书冷冷地斥道:“蠢材!”骂完见周侍郎一脸不解,便解释道,“正是因为有萧遥这样的将星,我们的名声,才会更难听。一介女子尤能上阵杀敌,灭了北戎国,而百官身为七尺男儿,却两度南逃,这样的名声,好听么?” 周侍郎一听,果然是这么个道理,顿时脸色阴沉:“那我们如何是好?” 许尚书那张老脸一派阴森,闻言便道:“还能如何?如今萧遥炙手可热,我们只能避其锋芒。” 只是这么一来,还不知道要受多少气。 周侍郎听了,心情也烦躁起来。 不过,他自然不能在许尚书跟前发泄出来的,不仅如此,他还得安慰许尚书:“瑾儿此番也跟着北军征战,想来定有一番功劳的。” 许尚书却并不高兴,诚如他从前所说,许瑾走的是读书一途,拿到太多的军功作用不大。 王大老爷自从知道朝堂上发生的事,便一直心烦气躁地走来走去,过了半晌,他问正在出神的王丞相:“爹,北边那些生意,是否全部交还将军府?” 王丞相微微抬起眼睑,面无表情地说道:“还什么?难不成萧遥还敢闹到明面上?且看看。” 王大老爷急问:“若她闹起来呢?谁不知道将军府的大姑娘跟个破落户似的,什么都敢闹到名面上?” 若萧大姑娘不是这么个性格,她早就成亲了,何必拖到将军府出事,不得不以女儿身上战场? 王丞相冷笑:“那是从前,如今她成了镇北侯,若敢不要脸皮跟我们闹起来,我倒佩服她。” 王大老爷听了,略想了想,很快点头。 萧遥如今可不是从前那个白身了,只怕整个大兴朝都传遍了她的名声,他就不信,身居高位的萧遥还敢像从前那样不要脸皮地闹事。 杨大太太在将军府门口堵住了访客回来的萧大太太和大奶奶,皮笑肉不笑地道:“从前也算是通家之好,如今怎么便翻脸不认人了?” 大奶奶还从来没见过杨大太太这样的没脸没皮的东西,听了这话当即冷笑:“像杨家这等人家,我们不敢相交,不定哪天落魄了,又要被扫地出门。” 说完没再理会杨大太太,扶着大太太准备回去。 杨大太太气得涨红了一张脸,忍不住道:“将军府好大的架子。只是,花无百日红,人无百日好,将军府可别有落魄的那一天。” 这些天她想尽办法跟将军府交好,可一直不能如愿,每次萧大太太都不大愿意搭理她,而大奶奶呢,倒愿意说一两句,可每一句都是嘲讽。 她便是奉了夫命要跟将军府打好关系,被冷落和嘲讽了这么些天,也有些忍不住了。 再想到这行军打仗最容易出事,不定哪天刀剑无眼,将军府的顶梁柱萧遥便没了,不如自家文官那边稳定,所以恼怒起来言语便有些无状。 大奶奶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不劳杨大太太费心。” 杨大太太气极,咬牙切齿地道:“狗眼看人低。” 话音刚落,便听到一道有些阴柔的嗓音道:“圣旨到,将军府请接旨——” 杨大太太的脸一下子烧了起来,忙看向身后,打量那些传旨太监,看他们是否将自己的话听了去。 萧大太太和大奶奶听到圣旨来了,根本没空再理会杨大太太,一边命人开正门,一边请传旨太监进去坐。 杨大太太见传旨太监异常客气,情知将军府有好事,心中万分羡慕,便挤出笑容说道:“大太太还不快请公公进去喝茶?还得请老太君和府里的主子出来迎圣旨呢。” 一边说,便一边想下车帮忙。 萧家大奶奶差点翻白眼,冷冷地道:“府上有事,恕不招待。”说完给了身边贴身丫鬟一个眼色。 那丫鬟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