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也认同萧千总的话,再者,萧千总能打赢揭奴一次,定能打赢第二次,不如派萧千总出去应战?” 等萧遥大败,他倒要看看那些人还怎么推崇萧遥! 还有萧遥那个黄毛丫头,也妄想压到他头上,真是痴心妄想! 朱参将的同好听了,忙纷纷附和。 黄副将没说话,而是看向萧遥。 如果萧遥不愿意出战,他是要力排众议,另派他人出战的,因为萧遥不止是萧遥,而是一个拥有象征意义的小将。 萧遥一抱拳:“萧遥请战!” 黄副将只得让萧遥出战,不过一再叮嘱萧遥小心。 这次,叶参将主动请缨跟随萧遥一同出战。 黄副将准了,暗地里嘱托他,如果萧遥有危险,一定要力保萧遥。 叶参将忙点点头:“我省得的。” 萧遥领军出了城门,跟揭奴对战。 揭奴见萧遥当真出战,大喜,扬声且嚣张地叫道:“昨日我败给你,是因为猝不及防,今日,我必打败你,带你回去做我的大妇!” 林树等人大怒,纷纷大声骂他不要脸,说要斩下他的人头。 萧遥不多话,命令手下的兵士摆好阵势出战。 这次,她特地将自己训练的士兵分成三拨,一拨跟在她身边,另外两拨分在两边。 城门上的朱参将看见,忍不住呵斥道:“荒谬,原本士兵就不多,还分成双侧翼,萧千总显然是膨胀了!” 黄副将也有些担心,但此时肯定不会说出来动摇军心的,因此嘴上说道:“萧千总自有她的用意。” 朱参将哼了哼,没说话。 他跟张余年是一派的,张余年今日便抵达此处,届时此处大军全部由张余年统帅,黄副将什么也不是,所以他此时连黄副将的面子都不大给了。 此时天色越发阴沉了,乌云密布,仿佛下一刻就要压下来似的。 城外萧遥率领的数百个士兵,在这样的乌云下,就显得格外渺小了。 黄副将心情沉重,命令另一个小将迅速带兵下去,时刻准备接应。 空气近乎凝滞的城门外,只有两支队伍沉稳缓慢的脚步声。 揭奴昨天吃了亏,今天不敢像昨天那样猛冲,而是一步一步沉稳前进。 萧遥自然也不会冒进的,毕竟对方也有弓箭手。 两支不多的小队渐渐靠近,都在试探性射箭。 揭奴的盾兵站在最前方,用盾牌将身后遮得严严实实的,他们相信,这样严密的保护,大兴朝那些孬种弓箭手绝对射不进来的。 然而,让他们瞠目结舌的是,那些弓箭,如同下雨一般,竟绕过了他们,直接从他们上方射进来。 揭奴的盾兵意识到不好,连忙站起来,想将盾牌叠高,可已经迟了,后方传来惨叫声。 而萧遥,也抓住这个机会,连忙命弓箭手直接对着揭奴的盾兵进行攻击。 “嗖嗖嗖——” 弓箭的声音响起,将盾牌叠高以至于下方露出破绽的揭奴盾兵顿时纷纷惨叫着倒下。 黄副将大喜:“好!” 朱参将看着城下,面色阴沉如水。 “出击——” 萧遥骑在马上,沉声发起进攻的号令,自己则指挥着盾兵,一步一步往前压。 “踏踏踏——” 紧凑缓慢的脚步声如同死神的声音,刺激着北戎兵的神经。 揭奴气急败坏,马上命令弓箭手上来射击,保护盾兵有序地撤退。 北戎弓箭手马上击中火力攻击萧遥等在中间的大兴朝士兵。 黄副将变了脸色,心里暗叹萧遥太冒进了。 完全可以用先前的方法,继续消耗北戎兵的。 朱参将冷笑一声道:“太过贪功冒进了,倒是有其父必有其女!”说毕马上向黄副将请战:“萧千总危矣,朱某人请求下去援助。” 萧遥此间虽然贪功冒进,犯了兵家大忌,可若拼死一战,定能将北戎军耗得七零八落,失去战斗力。 到时他以逸待劳,领军出战,好似猛虎下山,定能将揭奴所率领的尖锐一网打尽。 黄副将如何不知道朱参将的想法?他看了一眼在城门下待命的士兵,道:“已有将领待命了。” 朱参将忙道:“我上午败了,希望副将给我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黄副将还没说话,就听到亲兵惊叫道:“萧千总左右两翼出动了,好快的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