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连忙扎出一根绣花针,人也趁着孙长老别扎时后退一步,远离了孙长老。 绣花针扎在孙长老的申脉上,孙长老瞬间清醒了,他看向萧遥,呆了呆,意识到自己这是要做什么,一张脸顿时白了。 就在这时,一道愤怒的声音响起:“孙师弟,想不到你和自己的女弟子居然是这种关系。” 话音刚落,钱长老便带着几个弟子从窗外跳了进来。 萧遥冷笑一声:“钱长老来得真巧啊。” 原本她还不知道孙长老发生了什么事,可是看到正巧出现在这里的钱长老,她如何不知道,孙长老这是被钱长老算计了? 钱长老冷笑:“老夫有要事要来找孙师弟商量,淑静又说送别各大门派一事有遗漏,想要过来,我们便一同过来了。若我们不来,还不知道你们师徒二人,居然做下此等不要脸之事。” 唐淑静也喝道:“就是啊,真想不到,你们居然是如此不知廉耻之人!难怪孙师叔对你格外好了,原来是这么一会儿,我呸——” 说完还吐了一口唾沫,表达足了自己的鄙夷。 赶来的顾师姐听到这话顿时勃然大怒:“你们含血喷人!我师父和师妹的为人如何,我心知肚明,由不得你们污蔑!” 萧遥道:“师姐,你别跟他废话,他们这分明是有备而来的。而且,师父一出事,他们马上便出现,这事,显然是他们下手的!” 一直一言不发的孙长老这时已经回过神来了,他看向脸上带着冷笑的钱长老,说道:“原来是你。”说完也不多话,一掌对着钱长老就拍去。 钱长老见孙长老这一掌似乎用上了十成的功力,知道不容小觑,马上大袖一挥,将几个弟子挥了出去,自己则迎了上去,嘴上喝道: “师弟,你想杀人灭口,以掩盖你和弟子的丑事吗?当日我见你二话不说就收下萧遥,便知道,你定是因为她长得有几分像九师妹!” 唐淑静几个马上纷纷开口附和:“原来如此,难怪孙师叔如此维护萧师妹!” “不管他有什么苦衷,这般罔顾人伦,总是不对的,一定要严惩!” 萧遥听着这些人一口一个罔顾人伦,企图侮辱自己和孙长老,当即沉下俏脸,手上捏了几根绣花针,对着唐淑静几个激射而去。 这绣花针加了攻击、消音以及加速等法诀,加上又极细,这般激|射而出,因此唐淑静几个压根反应不过来,就被刺中了,顿时大声呼痛。 钱长老一边和孙长老打,一边道:“萧遥做下丑事,你们马上拿下她,交给执法堂处置!” 朱果就在萧遥身上,一定要拿下萧遥,不然今晚的一切盘算,就将毫无意义。 唐淑静本来就得了钱长老的暗示,知道要夺取萧遥那个绣着两枚枫叶的储物袋,再加上受了绣花针的暗算,早看萧遥不顺眼了,听到钱长老这话,忙招呼其他人一拥而上。 顾师姐见状,一把捏碎了手中召集红枫山弟子的玉符,并一跃而起,和萧遥并肩作战。 萧遥和他们交手之后,发现唐淑静的注意力似乎在自己腰间的朱果储物袋中,几次想下手抢夺,心中马上明白,钱长老这次发难,是为了朱果而来的。 至于为什么选择在这个时候动手,那根本不用猜,孙长老说过,明天申时整是个难得的好时机,钱长老抢朱果必定也是为了这个好时机的。 想到这些人为了朱果,居然做这么恶心的事,萧遥心中怒极,再也不留情,换上渗毒的绣花针等待机会。 这时唐淑静又探身过来想抢朱果储物袋,萧遥见距离足够近了,手捏有毒的绣花针,对着唐淑静的丹田处就是狠狠一扎。 “啊……”唐淑静受伤,马上捂住受伤的丹田退去。 她还不知绣花针里渗了毒,退下来后,马上道:“都给我拿出吃饭的家伙,将她拿下!还有,小心她的绣花针!”说完马上运功将绣花针逼出并修补丹田。 丹田是修炼的根本,马虎不得。 那些弟子听了,马上对萧遥进行凌厉的攻击。 萧遥和顾师姐只有两个人,被多人围殴,一时不得不节节败退。 钱长老那些弟子见了,忙追上前,想着拿下萧遥能向钱长老邀功,有两个弟子不免探身向前,伸出大手就要拿下萧遥。 他们并不认为萧遥有什么作为,觉得先前中了绣花针,只是因为萧遥偷袭,如今他们注意一些,萧遥是绝不可能扎中他们的。 萧遥见两人和后面的人脱节了,当下不再迟疑,接连扎出带毒的绣花针,接连扎向两人的丹田处。 那两人没料到萧遥的绣花针如此无声无息神出鬼没,即使自己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