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对我师妹下了药!” 袁师兄点着头:“没错,虽然萧师妹身上的断肠丸不是梅师妹下的,可是她手腕上那些红疹子,却是梅师妹下的。萧师妹刚加入门派,还没修炼,只是个凡人,梅师妹一个修炼有成的仙门弟子却对一个凡人出手,是什么道理?” 东华宫看了一眼玉京府和大罗天的人,道: “萧遥只是伤了手腕,而我东华宫门下的梅思月却伤了眼睛,眼睛致瞎和手腕起红疹子,到底哪个更严重,我想不用问也知道。再有,萧遥只是一介凡人,一心要毁人眼睛,着实歹毒。你们碧落门需要给我们一个交代。” 如果玉京府和大罗天的人不在,他们自然愿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毕竟梅思月的眼睛并没有受伤,又是先出手的。 可玉京府和大罗天的人在,东华宫便不能退,因为一旦退了,于门派面子上不好看,没准会被两派认为连个小门派也比不过。 又一人站出来,道:“如果你们碧落门觉得两件事可以相提并论,那么,我可以提供让人身上起疹子的药水,让你们撒在梅思月的眼睛里,而梅思月则用辣椒粉撒萧遥的眼睛。” 方师兄顿时大急:“不可以!”萧遥只是个凡人,眼睛中了辣椒粉,不一定能让梅思月那样没事。 梅思月冷笑:“你们不是说都有错,各大三十大板么?为什么又不愿意了?” 萧遥道:“她的药水,是对着我的脸来的,并非只是伤我的手。我脸上的肤质奇特,若中了药,没准就此毁容。” 在场的女修听了,目光落在萧遥那张花容月貌的脸上,脸色都变得凝重起来。 如果毁容,那就过分了。 又想起梅思月和孙师兄的关系,心中不由得鄙夷。 这梅思月突然要对萧遥的脸蛋下毒,想来,是因为争风吃醋吧。 梅思月道:“那是未发生的事,你自然怎么说都可以了。” 萧遥反唇相讥:“你的眼睛会瞎,也是未发生的事。” 方师兄和袁师兄马上点头附和:“就是啊,都一样是未发生的事。” 东华宫的张师叔森然道:“你们这是想以人多欺负人少不成?老夫原领教碧落门的年轻后辈!” 方师兄和袁师兄瞬间变了脸色,目光带着愤然。 这老家伙,明知他们是绝对打不过他的,却还是这么说,分明是威胁。 这时一直不说话的顾师姐上前,对张师叔施了一礼,说道: “张师叔,此事我们碧落门和贵派都有错,幸好萧师妹和梅师妹都不曾受重伤,如果为此伤了和气太不值得了。不如这样,我这里有一份新挖到的何首乌,虽然不值得什么,但也代表了我们的歉意,不如张师叔收下何首乌,此事化干戈为玉帛?” 方师兄和袁师兄听了,都难以置信地看向顾师姐。 顾师姐冲两人微微摇头。 两人目光一黯,没有再说话。 萧遥连忙坐起来,就要开口反驳。 顾师姐过来扶着她,并按了按她的手,示意她不要说话。 萧遥心里头顿时涌上屈辱和愤慨。 张师叔见碧落门认怂,觉得有了面子,便笑道:“既然如此,你让萧遥倒茶,跟思月道歉吧。” 萧遥听了这话,几乎气炸了。 这分明就是得寸进尺! 方师兄、袁师兄和顾师姐的脸色都很不好,双手握成了拳头。 碧落门虽然是小门派,可是,东华宫此举也实在欺人太甚。 张师叔见碧落门的人不说话,嘿嘿笑道:“怎么,这是不愿意了?不是说愿意化干戈为玉帛么?感情只是说说?” 萧遥刚要开口,顾师姐率先开口了:“萧师妹刚受断肠之苦,心肺处又有重伤,不方便下床走动,和梅师妹道歉一事,便由我来罢。” 张师叔是无所谓的,他要的就是一个态度,当下就要点头。 这时梅思月道:“顾师姐入门比我早,说起来是我的前辈,且此事和顾师姐又没有关系,哪儿能让顾师姐道歉呢。也不用萧师妹下床,直接坐在床上对我道歉就是了。当然,态度真诚一些就行了,毕竟我们要的,就是一个态度。” 萧遥冷冷地道:“此事我认为自己没有错,可你一再让我认错,我心里很不服气。” 梅思月的目光顿时冷了几分,面上却带着宽容的微笑:“那你要怎样才服气?不如说出来,我们考虑一下让你服气?”说到最后,声音里的嘲弄,已经不再遮掩了。 萧遥道:“你是修仙之人,而我也入了仙门。不如这样,我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