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眩的症状。只要你将心情放松,好好休息,这情况是可以改善的。” 孙母在旁听到前面,一脸喜色:“对对对,的确精神恍惚头晕目眩……”听到最后,又忍不住问,“只要放松,多休息就好了么?可他现在看见不干净的东西,怎么可能放松得了?” 赵文秀道:“只要放松,不给自己精神压力,自然能忽视这些。等到彻底不在意了,就不会再看到那些东西。” 她认为,世界上是没有鬼的,孙庆生撞鬼,只是因为幻想。 那晚,孙庆生泡在水田里,就有可能是崩得太紧,脑海里那根钉子一下子掉了,他才失去意识泡在水里。 孙母对此将信将疑,不过如今实在无法可想,所以但凡有方法,她都愿意试一试,因此马上对孙庆生再三叮嘱。 孙庆生这些日子被吓坏了,差点没疯,自然也愿意试试,因此不住地点头。 也是赵文秀运气好,萧遥先前那张符的威力渐渐变弱,所以孙庆生一日一日好转,从见鬼到见到模模糊糊的鬼影,再到看不见,健康情况马上得到了好转。 孙庆生和孙母不知道这个,以为这是赵文秀的功劳,特地登门感谢赵文秀,甚至送了礼物过来。 一时之间,镇上传遍了这件事。 大家对赵文秀赞不绝口,平日里见了赵文秀,也多了几分尊重。 又有人想到同样跟庙里大师学风水算命的萧遥,不免将她和赵文秀对比起来。 “论这算卦,我看还是文秀更准一些。” “镇长夫人都信赵文秀,想必赵文秀是有真本事的。” “萧遥说是学,可往庙里跑的次数不超过一只手掌,我看只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随便玩玩的。” 赵文秀听到众人的赞扬很是自得,特地问周扬:“现在信了吧?我们塔罗牌和迷信的算卦压根就不是一回事!” 她恨不得去看看萧遥的脸色,看她是否能清醒一些,少搞迷信活动。 周扬亲眼见到孙庆生是抽了赵文秀的塔罗牌慢慢好转的,心中虽然搞不懂这是为什么,但还是多了几分敬畏。 萧遥沉浸在玄妙的玄门道术中,废寝忘食,甚至将学习道术的时间,增加到和复习高考一样多,完全忘了孙庆生的存在。 等她听到赵秀文凭借一手精湛的塔罗牌占卜解救了孙庆生,才想起给孙庆生那张符已经过期失效了。 当晚,她就拿起朱砂笔,重新画了一张符。 由于孙母前阵子带着孙庆生到处求神拜佛,不免说到孙庆生的生辰八字,与附近庙里大师经常接触的萧遥也跟着知道孙庆生的生辰八字,因此这次,她便用孙庆生的生辰八字作法。 当晚,孙庆生由于已经大好,心情愉快之余,马上宴请几个朋友在自己家喝酒。 因嫌弃屋里热得慌,大家便将桌子挪到大门口继续喝。 大门口跟前拉了点灯,因此照明不是问题。 喝得正酣,大门口的点灯忽然闪了闪,然后黑了。 孙庆生的狐朋狗友便叫:“喝得正爽呢,怎么突然没电了?供电局搞什么?” 孙庆生扬声道:“明儿我让我爸问问怎么回事,现在有月光,没灯也不打紧的,来,继续喝——” 话音刚落,便见自己对面几个狐朋狗友瞪大眼睛看着自己,身体抖得跟筛糠似的,前阵子那些恐怖记忆瞬间袭上心头,他心里发毛,抖着声音问:“怎、怎么回事?你们怎么这样看我?” 一个狐朋狗友不住地咽口水,抖得牙齿咯咯直响,指着孙庆生身旁一个老妇:“那、那个老太婆,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孙庆生前阵子被吓坏了,此时听到些风吹草动都会害怕,更不要说被狐朋狗友这样问,顿时软在椅子上,抖着声音问道:“你、你胡说什么?想吓老子吗?卧槽|你|妈的,敢吓老子老子回头弄死你……” 话音刚落,便感觉肩膀上搭了一只冰一样冷的手,接着一道熟悉得深入他灵魂的声音响起来:“乖孙,你怎么不听话,又喝酒啦?” 镇上没睡的人家,都能听到这一声响彻镇中心的惨叫声,那些睡着了的,则直接被这凄厉的惨叫声给吓醒了。 住得近的,纷纷端着煤油灯去看情况。 睡下的孙母也出来了,见包括自己儿子孙庆生在内的几个后生鬼哭狼嚎着有鬼,问哪里有鬼,有志一同地指向瘫软在椅子上的孙庆生。 孙母觉得不对劲,连忙去拍孙庆生的背,刚走近,便闻到屎尿的臭味。 第二日,整个镇子都传遍了,孙庆生昨晚又遇到鬼了,而且被吓得屎尿齐出,恶心得难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