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笑道:“前些日子要处理江湖中的一些事,如今处理完想休假,也学点医术,还望萧大夫莫嫌弃。” 萧遥摇摇头:“不嫌弃。”说完打量了郑公子一眼。 祁公子是当朝太子,当初郑公子却与祁公子生死搏斗,郑公子或许是某个皇子请的杀手吧? 上次不成功,郑公子也许还会出手? 郑公子捕捉到萧遥的眼神,便问:“怎么用这样的眼神看我?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萧遥道:“祁公子是当朝太子。” 郑公子一怔,很快苦笑:“你终于知道了。” 萧遥见他知道,便垂下眼睑,没有说话。 此时此刻,她真不知道该说什么。 让郑公子不要与祁公子为难?可是她有这个立场么? 郑公子见萧遥不说话,也沉默了下来,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如果你让我不要再追杀他,我会答应。” 萧遥沉默了一会儿,抬起头,看向郑公子:“那么,你不要杀他吧。” 她想起皇帝优先救治他自己,想起祁公子说皇帝对他母后情深义重才不许他请辞太子。 祁公子说那话,她与他都知道,他说的是假话。 天下皆知的不举,还没有父子亲情,她那时听着,心里忽然很难过。 郑公子深深地看向萧遥,声音有几许沙哑:“好。” 如你所愿。 这时祁公子的声音忽然响起:“萧大夫,你又救了我一次。” 郑公子听到祁公子的声音,收拾好自己的心情,不屑地说道:“知道一个女子为你求情你却安之若素,也配为一国太子?” 祁公子笑意朗朗,含笑看向萧遥:“萧遥愿意保护我,你只管嫉妒去。” 郑公子的俊脸,瞬间黑了。 萧遥看向祁公子,有些头疼:“你的伤虽说没有大碍了,可也不适合跑出来,应该好生静养。” 祁公子笑道:“不碍事,我只是随意走走,权当散步。” 萧遥还要再说,这时医馆里来了一个穿了两件衣衫的妇人,径直走到她跟前伸出手:“萧大夫,我有些发热,可又畏寒,且浑身酸痛,脑袋也痛,你帮我瞧一瞧。” 萧遥点头,让祁公子和郑公子到里头坐着,这才招呼妇人坐下,伸手帮妇人把脉,然后开药。 妇人拿了药走后没多久,又有病人前来。 这次是伤寒,鼻子被塞住了,也有些畏寒。 萧遥麻利地把脉开药,让人去抓药。 如此这般,之后陆续诊治了七个病人,两个鼻塞畏寒,五个发热畏寒且浑身酸痛。 坐在另一边的许大夫道:“这都春末了,天气渐暖,只夜里有些凉,好些人便很不注意,因此病了。” 萧遥意识到有什么不妥了,站起来:“你今儿看的病人,也都是这两种病症么?” 许大夫说道:“有两个扭伤的,还有两个是你诊出的两种症状。” 萧遥又问了其他大夫,得知大多数是发热畏寒或者不发热畏寒,脸色凝重了起来。 孙大夫见了,便安慰道:“可是担心有疫病?往年也有这种病症,只是没有今年多罢了。几乎每年这个季节,都会来一次的,倒不必太过担心。” 萧遥听了,让孙大夫等人看着平安堂,刚想出门,想起祁公子和郑公子还在里头,便走了进去,让祁公子坐软轿回去,暂时别出门,又让郑公子随意,这才出发往福庆堂以及千金堂。 她先问了两家医馆这些日子接诊的都是什么病人,得知和平安堂诊治的差不多,又问这两个医馆借了往年这个季节的脉案,花了大半日的功夫细看,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往年虽然也有人感染了伤寒,可是都没有脑袋痛身体痛这些症状! 即将傍晚时,系哦啊要忧心忡忡地从福庆堂出来,刚走到府衙不远处,便看到许多人纷纷涌上府衙。 她见了,心中好奇,忙拉住一人,问道:“大嫂子,你们这是要去哪里?” 被拉住的妇人认出是萧遥,忙停下脚步,说道:“前面有人击鼓鸣冤,据说城外付家,两个老的和三个小的伤寒,请了大夫治病,不想不仅没治好,还把人治死了。人家好好的十口之家,如今只剩下五个!” 萧遥听了,知道事情严重,连忙跟了上去。 到了府衙前,衙役正在拿一对中年男女问话并准备升堂。 萧遥见了,连忙上前细听,听了几句,便知道的确如先前那妇人所说,因此上前问那妇人:“这位大嫂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