妪的安危,所以挽着刘姑娘,和老妪并排着走。 老妪一边在前面走一边道:“我记得,是在村子后面的。没错,就是往这里走……” 刘姑娘问:“大娘,那曲子只是村后的人家会唱么?村里其他人不会唱?” 老妪点了点头:“是这样。” 萧遥一边走一边观察四周,发现不少村民在屋里悄悄探头出来打量他们几个,心里更不解了。 不是她自恋,以她和刘姑娘的品貌,走过的村子不知凡几,几乎都能得到乡亲们的善意对待。 这村子的村民对她和刘姑娘的戒备和敬而远之,着实让她不解。 老妪看了一眼四周,脚步不停,笑道:“可能我们是生人,他们不敢出来。”一边说一边继续往前走。 萧遥看了一眼老妪,眸中闪过深思,暗中捏了捏刘姑娘的手。 刘姑娘轻轻地回捏了一下,并给了她一个眼色。 很快,三人来到村后一户人家。 老妪上前一阵寒暄,互相交换了姓氏,便哼起萧遥和刘姑娘听到的曲子,哼完笑道:“两位贵人说着曲子好听,说想听详细的呢,不知龚嫂子可会唱这曲子?” 那头发花白的农妇龚嫂子笑道:“这是我娘家那边的送嫁曲子,这些年基本没人唱了,倒是我时不时哼哼,还记得住。”一边说一边招呼萧遥三人进去。 龚嫂子的儿媳妇上来奉茶。 萧遥笑问:“大姐,村子里最近农闲,轻松许多了吧?” 龚嫂子的儿媳妇含笑点头:“可不是么,去年年景很不错,所以今年农闲了,大家不忙着出去做短工,有事没事聚一块说说话。” 萧遥听了笑问:“今年年经如何?” “到目前为止一切都好。”龚嫂子的儿媳妇笑眯眯地道,“若下半年也像上半年一样,那今年啊,比去年还要好!” 萧遥含笑点点头,说了些夸赞的话,然后看向刘姑娘。 刘姑娘笑笑。 萧遥便知道她看懂了自己的暗示。 当下拿起茶杯,使了个障眼法,直接将里头的茶水弄到储物袋里去了。 刘姑娘特地拿着杯子靠向萧遥的方向,借着喝茶的功夫让萧遥将里头的大半茶水收了过去。 随后两人放下茶杯,不动声色地注意着所有人的动静。 目前,萧遥只能感觉到村子很不对劲——龚嫂子的儿媳妇说今年年景很好,言笑晏晏,和村子里的氛围完全不一样。 相对说出来的话,萧遥更相信村民们表现出来的。 这么一来,撒谎的龚嫂子儿媳妇,就很可疑了。 而带她和刘姑娘前来的老妪,按照推测,也清白不了。 不过,萧遥没有马上判定老妪有问题,只是观察着。 很快,萧遥发现,带她和刘姑娘过来的老妪,在她和刘姑娘放下茶杯之后,飞快地扫了一眼自己和刘姑娘的茶杯。 她垂下眼睑,心里飞快的分析起来。 老妪这不着痕迹的一眼,大有文章,或许,这老妪也有问题。 如果老妪有问题,那就说明,她和刘姑娘偶然听到老妪哼小调的声音,本来就是一个局。 那么问题来了,是什么人,如此处心积虑要引她入局?所图是什么? 另外,茶水的作用,是药倒她和刘姑娘,还是抑制她的仙元力? 以她这些日子以来表现出来的战斗力,应该没有人敢头铁地上来和她用乐器硬撼的,只能用迷药或者抑制仙元力的药。 萧遥不知道是谁对自己下手,所以无法猜测是哪个,只能见机行事了。 和龚嫂子等人说了几句,萧遥便露出迫不及待的神色,让龚嫂子哼那首送嫁歌。 龚嫂子哼唱了起来。 她唱着唱着,旁边那老妪打了个哈欠,然后歉意地冲萧遥笑笑。 萧遥冲她笑了笑,也跟着打了个哈欠。 刘姑娘见了,都不用萧遥示意,也跟着打哈欠。 在龚嫂子唱完送嫁歌,萧遥和刘姑娘已经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 老妪忙道:“快,拿绳子出来,把她们绑起来。听贵人说,她们都是高手。” 四周马上响起窸窣声,接着是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萧遥有些失望,看来在这里,是看不到幕后指使的人了,当下睁开眼睛,大袖一拂,将老妪、龚嫂子婆媳全都拂到在地,然后飞快地从储物袋中拿出绳子以秘术将三人绑住,这才在一旁坐下:“现在,来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