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 之后状元榜眼探花打马游街,说不出的热闹。 之后,便是琼林宴了。 新科进士们一个个意气风发,于琼林宴中展示自己的文采。 萧遥也列席其中,与熟悉的进士们交谈喝酒。 喝了几杯,她觉得酒气上涌,有些热了,便起身到御花园中吹风。 袁征见了,忙跟了上去。 萧遥在石头上坐了了一会儿,便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 她回头,看到新科庄园杜公子,便笑道:“杜公子亦是来吹风的么?” 杜公子摇摇头,脸上带上了几分羞赧,上前行了礼,说道:“实不相瞒,臣是特地来寻公主的。” 萧遥有点惊讶,问道:“可是有事?” 杜公子踌躇片刻道:“公主读诗,最喜哪一篇?” 萧遥更不解他这是什么意思,当下道:“都喜欢的。” 杜公子的脸涨红了,道:“臣最喜那篇《越人歌》,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萧遥怔住了。 杜公子这是与她求爱么? 杜公子见萧遥不说话,脸色有些苍白,但还是大着胆子道:“此诗绝佳,公主不妨细听细思之。” 萧遥看出这位新科状元脸色苍白,身体有些发抖,便笑着说道:“谢过状元郎的推荐,我回回去细细读一读这《越人歌》的。” 杜公子的脸色仍然苍白,但抬头看向萧遥的目光仍旧带着倾慕。 公主太温柔了,便是拒绝于他,也不忍伤害他。 袁征脸色铁青地站在一旁,那个穷酸书生向公主表白心意,他一下便听出来了。 这书生,他怎么敢? 难道凭借的是他新封的状元,以及诗书传家的家世么? 袁征看向萧遥,见萧遥若有所思,看着几束花出神,忍不住问道:“公主,状元郎年已二十,还不曾娶妻,怕家里已有通房丫头了罢。” 虽然公主已经委婉拒绝了,可是若状元向皇帝求娶皇帝同意了呢? 所以,必须让公主对杜状元反感。 萧遥笑看向袁征:“你还知道通房丫头啊,是不是进宫前,便已有了。” 一言既出,才想起袁征乃太监,说这个等于嘲讽于他,也算是揭开他的伤疤,忙道,“我随口胡说的,对不住你,你不要放在心上。” 袁征摇摇头:“这没什么,我不生气。不过,在进宫前,我没有通房丫头,身边亦没有任何女子。” 萧遥没料到他竟认真回答,笑着说了几句,就转移了话题。 琼林宴过后,京城出现了一种照得人纤毫毕现的镜子! 这种镜子,给女子随身携带的,比手掌心还小的,也卖五两银子! 再大一些的梳妆镜,与平常铜镜差不多大小,竟卖到10两了! 再大的,有二十两的,最大那种,能照到人的半身,竟卖出一百两的高价! 然而即使如此昂贵,这些镜子还是满京城的达官贵人趋之若鹜! 只要家里不困难的人家,都会置办上几面半身镜,放在主子们房中,当然,特地给客人们整理仪容之地,也会放一块。 行商们都看到了商机,因此疯狂购买这种镜子,不管大小,只要有货都卯足了劲儿买——各地有的是达官贵人,想必也会像京城人一般,对这种镜子趋之若鹜的。 只是卖这镜子的,只有一家铺子,供货量并不多。 京城有高官得知这镜子卖得好,且全卖高价,不免动了心思,想要收为己有。 哪知派人去威胁一番,玻璃铺东家虽然态度软和好说话,但却坚决不肯将铺子卖出,更不肯将制作方法卖出。 百花都开了,开得绚烂无比。 萧遥的心情也如同这些绽放的春花,因为她终于不缺钱了。 那些玻璃杯如她所料,卖得不错,一整套的更是高档,但是却不如镜子卖得好。 镜子可以说卖疯了,她又让人买了一批人,但是制作出来的玻璃还是供不应求。 一面半身镜,制作所需费用,加起来不超过两百文钱,但却卖一百两,可以说是暴利中的暴利。 对于这种虚高的价格,萧遥并不觉得有何不妥。 能买得起这种镜子的,都是达官贵人富商巨贾,从这些人手中拿钱,特别有成就感。 有钱了,萧遥继续扩大自己的特种兵队伍,并制作质量更好的衣服与武器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