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哄骗了,把后面几年的东西拿出来分了。不想得罪了人,这不,又被打出来了,你说,哪里有这样的道理?” 她认定萧家族人分了萧遥和萧博两个小孩子的奖品,所以这个时候说得理直气壮。 大家听了,心里各种羡慕嫉妒恨,心想如果是自己村里的就好了,说不定也能分一杯羹。 不过转念想到,萧姓族人对萧遥和萧博,还算可以,换了是自己,也不一定能做到那种程度,当下将那份羡慕嫉妒恨给压下去了。 甚至有一人在萧媛骂萧家族人时,还说了句公道话:“姓萧的那些人,对萧博两兄妹真的不错,萧博兄妹俩分给他们,也是应该。” “如果宽裕,分出去自然是应该的。可是萧遥和萧博年纪还小,未来读书要钱,吃的用的全都要钱,好不容易手上有棉布够以后的衣服穿了,却被分了,这怎么行?” 萧媛说得很是大义凛然,仿佛是真的为了萧遥和萧博说话,没有半点私心。 大家也不好当面怼她,笑笑就散了。 萧媛哪里看不出众人心里怎么想的,心里怨恨又起,一边在心里骂萧博萧遥和萧家人,一边埋头赶路。 整体路程也就两里路,她很快回到家里。 女儿儿子马上迎了出来,目光落在她手上,见什么也没有,都很失望,纷纷问:“妈妈,萧遥和萧博这么小气,居然不给我们棉布吗?” 他们想穿新衣服,在同学面前有面子。 萧媛心里头正气着呢,听到儿女这样问,一股子气没办法发泄,就骂道:“知道他们小气你还问?家里缺你们穿的了?刚开学时,不是还给你们做了新衣服?” 几个孩子被她骂了一通,作鸟兽散。 萧媛心里头还是有火,就跟卫国忠说道:“两个小白眼狼,刚有了两匹布就跟我耍脾气,我等着看他们以后求我的那一天!还有那些姓萧的,也太不是东西了,居然谋算萧博的棉布!” 卫国忠道:“人家自己想要,怎么会给你?” 萧媛挺他提起这事,更生气了,又骂起萧姓的人,骂完了,继续骂萧遥和萧博:“就是眼皮子浅,才刚拿到点奖品就给我摆脸色,我倒要看看他们是不是一辈子这么有出息!” 才拿各奖品而已,真当他们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了? 无父无母无背景的,这辈子休想走远。 卫国忠没说话,他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虽然萧遥萧博在公社比赛拿到了第一名,很光彩,可是到市里,就不见得还能这么光彩了。不说市里的孩子受到的教育更好,各方面都很优秀,就是其他公社,只怕也比他们公社好啊。 因此简单安抚萧媛几句,杜绝了她的滔滔不绝,就该干嘛干嘛去了。 他一个干部,自然不会经常将注意力放在两个孩子身上的。 那头萧姓族人打其他大队口中得知,萧媛居然造谣,说他们拿了萧遥和萧博的东西,顿时勃然大怒,一边澄清一边骂萧媛,还将萧媛的来意说出来。 萧遥和萧博知道有这种传言,在被人问到时,第一时间就澄清了,还将四伯公说就是他家里人也不能拿这样的话说出来。 这么一来,萧姓族人,倒是拿了好名声。 当然,身上的污名被洗脱之后,他们更不敢打萧遥萧博那些棉布的主意了。 很快到了市里的比赛。 公社领导虽然知道,他们公社各方面比不上其他公社,更比不上市里的孩子,从没认为包括萧遥和萧博在内的四个孩子能在市里的比赛拿奖,但是面对四个出去参赛的孩子,还是一顿鼓励。 萧遥和萧博坐上了进城的公共汽车。 四个孩子都说第一次坐汽车,上了车之后,都很激动。 车上除了公社领导和校长,还有到城里办事的其他领导,甚至有回城里上班的人,他们穿着中山装或者军装,左胸的口袋上别着一支钢笔,腰间挂着一大串叮当响的钥匙,看起来特别神气。 这些人得知是出去参加比赛的,一个个都出声鼓励,还指点哪里的早餐便宜份量又大。 这次出去比赛,一切开销都是公社出的,萧遥几个认真参加比赛就行。 下车后,萧遥和萧博吃了人生第一份云吞,就和另外两个孩子被带着去市中学。 萧遥几个被安置在大红花下的花基旁,公社领导和校长就去打听消息了。 不一会儿,他们回来,脸色都很有些不好,校长第一时间就问萧博和另一个初中生:“萧博,赵宇阳,你们王老师教了你们多少英语?” 萧博马上说道:“不是很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