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邵敏看向钱行至:“行至,我们也投西派好不好?西派的人,都很有人格魅力。” 钱行至的脑海里下意识浮现出萧遥美丽的脸庞,先是她周旋于政要之间如同花蝴蝶的交际花形象,继而又变成那个一枪爆头珍子,之后更是拿着小刀一刀割喉杀掉几个东瀛女人的女杀神。 这样的女子,的确很有魅力! 他点点头。 曲邵敏看到钱行至陷入沉思的脸,知道他在想萧遥,心中陡然一痛。 他怎么能喜欢她呢? 怎么能喜欢她呢? 叶沉看向坐在自己面前的副将:“说罢,郑重其事前来,又让我把人遣出去,说出你的来意罢!” 副将看看四周,笑看向叶沉:“我听说将军你出身贫苦,后来收编了土匪才发家的,是不是?” 叶沉将一条大长腿架在对面的桌子上:“说人话!” 副将抹了把脸:“我想问,你对西派有什么看法?抗战胜利之后,西派和东派很可能开战,我觉得我们需要站队了。” 叶沉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问道:“你想加入哪个派别?” 副将道:“我和将军一样,也是贫苦人家出身的,我喜欢西派,西派的都是广大的无产阶级,不像东派,全都是名门望族、大地主和大财阀。” 叶沉听了,爽快地点头:“行,那就加入西派吧。” 萧遥在哪儿,他就在哪儿。 居然萧遥偏向西派,那他肯定妇唱夫随的。 副将一愣:“你这就同意了?”他已经准备好一箩筐的话要说服叶沉的了。 叶沉放下大长腿,站起来:“做个决定而已,难道还需要沐浴焚香再占卜?啰嗦。” 副将见他如此干脆,顿时目瞪口呆,很快又笑了起来。 不过他担心叶沉这是诈降,决定在以后的时间慢慢观察。 不同的军营里,许多人在发展和说服并非西派之将领加入西派。 西派在统一抗战中充分展示了其将帅如云,令很多原先没有派别之人心生向往,所以很多人都决定倒向西派。 各西派游说之人马上将消息传回,当然,也表示或许有诈,需要时间判断。 李先生和季先生在收到这些信息时,也正好看到萧遥传过来的消息。 李先生道:“东瀛果然贼心不死,居然想从内部分化我们。” 季先生笑着说道:“这都在你的掌握中。” 李先生笑道:“东派与我们西派的矛盾不可调和,迟早有一战,我只是料到这种情况而已。” 事实上,料到这种情况也很厉害了。 萧遥得到消息,就觉得佩服。 只是她担心,若东派被东瀛人说动,与西派开战,而不是先把东瀛俘虏管束好,会出什么岔子。 东瀛狼子野心,心计多且狠毒,不能不防。 从这一天起,萧遥密切注意着一切。 在给东瀛期限的倒数第二天,西派联合偏向西派的势力发报揭露东瀛企图离间统一战线的野心,并对此进行强烈的谴责,同时表示,他们相信东派,知道东派不会蠢到与虎谋皮的。 萧遥时刻关注消息,很快知道,东派的领导人气得骂起了故乡的方言,但还是发文宣称,东派与东瀛是血海深仇,东派是绝对不会受东瀛离间的。 在这片文后面,东派再一次敦促东瀛尽快签订条约并准备还款,否则华国的大军将合围东瀛剩下的军队! 萧遥在看到东派的发言之前,就知道东瀛的离间之术失败了。 她心里高兴得欢欣鼓舞,却得苦苦压抑住,露出和其他东瀛人一样的阴沉神色。 扩张派一人在会议上表示,东瀛居然要接受不平等条约,这绝对是耻辱,而他是缔造这个耻辱的人,说完之后长叹一声,蓦地拔出身旁的□□,切腹自尽。 萧遥与保守派的人顿时吓得惊叫出声,随即干呕。 离开会议之后,萧遥看向和自己同行的泽北:“泽北先生,东瀛输了,若我不自尽,会被人斥责么?” 泽北摇头:“不会。会自尽的毕竟还是少数。他们无法接受自己失败……”他说到这里冷笑一声, “可笑当初下达命令时,却又那么蠢!如果当初他们听你的,花形他们听你的,一切都将不一样。那时我们还有十几个师在外围,时刻准备救援的。就因为花形不相信你,反而相信该死的珍子,所以将剩下的十几个师都投入战场,导致如今惨败却没有援兵!” 今天有人自尽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