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东瀛在他们逼迫印刷的报纸上对各位太太和孩子们大肆报道。 而私下,则没少给相关人士发威胁的密信,信中除了蛊惑的语言,还有对这些人家小的种种描写,例如孩子们哭着喊爸爸,老人身体很不好,希望儿子来救他们,妻子又是如何觉得丈夫冷酷无情…… 总之,他们竭尽所能地企图策反这些人。 而实际上,华国方面暂时还没出现叛变的行为,但是某些地方的战事已经停了。 对此,萧遥已经不怕暴露了,每到一处军营便和情报人员联系,拿到外界的最新消息,尤其关注有没有人叛变。 辗转到达周舫和钱行至的军营时,萧遥得到消息,珍子被田中带人一路围剿,正靠近这里。 得到这消息,萧遥的心思忍不住浮动起来。 如果情况合适,她或许可以出去一趟。 不过,目前还是先和军营的人打好交道再说。 萧遥一行人到达时,周舫没有出现,只有钱行至来了。 萧遥看他,见他眸色深深看向自己,仿佛有无限深情,心中不由得作呕。 不过作为一个演技派,她脸上不仅没有作呕的表情,反而露出恍惚的神色,然后又似乎不敢看钱行至似的,目光中带着淡淡的泪光。 钱行至命人招呼好众人之后,便借口和萧遥说话,跟萧遥走到一边,满脸嫉妒之色:“萧遥,你和叶沉真的在一起了么?” 萧遥没有看钱行至,只是低垂着眼眸,轻轻地点了点头。 钱行至一拳打在旁边的墙上,然后犹如困兽似的走来走去,最后停在萧遥跟前:“你已经选定他了么?你会嫁给他吗?会为他生儿育女,是不是?” 萧遥仍然没有抬头,而是轻轻地点了点,用低低的声音说道:“是。” 钱行至伸出双手,似乎想抓向萧遥,但是最终还是收了回来,语气异常低沉沙哑:“好,我知道了。萧遥,你能告诉我一件事吗?” 萧遥这才抬起头看向他:“你说。”只是目光刚触及钱行至灼热的目光,便收了回来。 钱行至道:“萧遥,你还爱我吗?你还像从前那样爱我吗?” 萧遥没有抬头,继续低着头:“那你呢?” 钱行至的语气带着狂热:“我当然爱你,我根本忘不了你,我后悔了。” 萧遥抬起头,脸上带着深深的悲哀,忽然冷笑道: “你对我的爱,就是在明知道我不愿意来军营的情况下,在联名书上签字,逼迫我到战场上来吗?钱行至,在来之前,我还可以骗自己,可是现在,我已经明白,你所谓的爱,不过是利用。所以,请你不要侮辱‘爱’这个字。” 钱行至很激动,向前一步靠近萧遥:“不,萧遥,你误会我了。我爱你,可是你知道世人怎么说你吗?他们说你爱慕虚荣、贪图享受,就连你三哥,也对你很不喜。我不想你背着这样的名声。” 萧遥后退一步,眼睛里泪光闪闪:“所以,你是看不起我,是不是?自始至终,你都觉得虚荣、庸俗的我配不上你,所以你永远不会喜欢我,是不是?” 钱行至连忙摇头。 萧遥觉得戏演到这里就差不多了,见钱行至要开口,连忙竖起一只手阻止钱行至往下说,嘴上说道:“你不要说了,我不想听了。再见!” 说完不顾钱行至的阻拦,快步离开。 当天,一起吃饭时,萧遥还是没有理会钱行至。 夜里躺在床上,她苦心思索,该如何绕路与珍子一行碰上,然后见机行事。 到了第二天,萧遥经过自己的查探得知,周舫与钱行至可能已经离开军营了。 她暗中联系了东瀛潜伏在军营的情报员,发现她们根本不知情,便放了心,让他们继续与外界联系,自己则写了一篇送出去寄了。 第三天上午,她的便刊登了出来。 萧遥看了,眯起眼睛,决定赌一把了。 已经刊登,一天功夫,应该能准备好的,若运气不好,那就背负一定程度的怀疑好了。 反正她过去声誉很好,是不怕被怀疑的。 第四天清晨,萧遥与歌舞团的成员一起离开周舫的军营,直奔下一个军营。 但是刚走出不远,便被一伙土匪逮住了。 因萧遥长得格外好看,土匪们将她选出来,打算送给某个大土|匪。 送的路上,萧遥与珍子一行人在同一个村落歇脚。 顾北希与周舫、钱行至一路潜来,是打算救珍子手上那些人质的,见萧遥被几个壮汉驱赶着进入小店歇脚,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