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传递点消息什么的,这属于基本操作了。 由于事件热度很大,杨芳华让派出所的警察帮忙估计不行,但是给钱让他们通风报信,却并不难。 很快案件负责人李队走了出来,“放心,当地已经出警,不会让嫌疑人逃脱的。” 萧遥点了点头,“我查了一下当地的交通情况,选择了高铁转大巴,我们最好尽快买票当天出发。” 李队觉得警察队伍内部出现了害群之马,很对不住萧遥,很快答应了。 两人即将出发时,又一个警察急匆匆地跑来,脸上带着兴奋,“经过核查,号码多重发散联系之后,其中有一个是打给犯罪嫌疑人当地的!” 李队和小刘相视一眼,都目露精光,“那么那个沈构极有可能就是犯罪嫌疑人!” 不然电话为什么打到那里? 萧遥也很高兴,“既然这样,我们赶紧走吧。” 几个警察这时才想起,人家当事人还在这里呢,都有些歉疚,但他们知道,歉疚没用,尽快把凶手抓捕归案才是对萧遥最大的补偿,于是很快出发。 刚离开警局,萧遥接到霍柯的电话,“你在哪里?” 萧遥说自己跟警察去追查犯罪嫌疑人,马上听到霍柯道,“要去偏远地方,我借两个保镖给你,不许拒绝。” 萧遥也不是不知变通不怕死的人,当下就点头同意,和霍柯沟通一番,知道人就在经常,就让他们到站台等着,她来买票。 刚挂了电话,手机又响,这次是傅先生打来的,他的声音里带着深深的歉意和怜惜,“抱歉,我最近比较忙,所以不知道你的事。你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一定要告诉我,我义不容辞!” 萧遥笑道,“不用客气,有需要帮忙的话,我一定不会客气的。”之后又说了一下自己目前的情况,就挂了电话,给萧逊打电话,报告自己的行程。 次日上午,萧遥和李队小刘以及霍柯给的两个保镖到达杨芳华的故乡X县,和当地派出所交接时,才知道沈构和杨晋华昨天跑了,他们当地派出了大批警力,才把人带了回来。 萧遥作为被告不得参与审案,但是李队和小刘也很有能力,当天就让嫌疑犯沈构开了口,并指认了是杨晋华教唆自己泼硫酸的。 可惜杨晋华死活不肯指认出杨芳华,只说自己知道妹妹被姓萧的欺负了,姓萧的老婆又不肯离婚,害妹妹被村里人取笑,他才不忿指使人泼温朝阳硫酸的。 看着疑犯和教唆犯被押送出来,萧遥跟了上去,问李队,“泼硫酸致人毁容,属于重伤吧?这种会被判几年?” 李队道,“这个不好说,会走司法程序适当量刑的。但是致人重伤,不外乎这三种,10年以上有期徒刑、无期徒刑或者死刑。” 萧遥点了点头,看了一眼浑身发抖面如死灰的沈构,又问,“这个沈构在审讯过程中主动招认,属于自首吗?可以减轻刑罚吗?” 沈构浑身一震,马上满怀希望地看向李队。 李队摇头,“他之前逃跑,而且并不是主动招认,而是审讯招认,不属于自首行为,所以不会减刑。” 萧遥看了一眼沈构,松了一口气,“原来不属于自首行为啊。我妈整张脸都毁了,我也毁容了,并成为了孤儿,这泼硫酸应该属于情节特别严重,手段特别残忍,死刑也不为过。死刑就好,我也算大仇得报了!” 沈构听到“死刑”,再次浑身颤抖起来。 李队笑笑,看了萧遥一眼,给了她一个见好就收的眼神。 萧遥耸耸肩,没有说话。 她知道,这样已经足够了。 果然,即将踏上警车那一刹那,沈构崩溃似的叫了起来,“我要自首,不是,我要做那什么污点证人,杨晋华不仅指使我泼硫酸,还指使隔壁镇的王三去杀这个毁了容的妹子……” 杨晋华脸色大变,“我没有,你骗人,你胡说,你收了别人的钱想害我!” “我没有!”沈构大叫,“王三已经被捉了,他老婆改嫁,偷偷跟她姘|头说的!他姘头又偷偷告诉了我!” 萧遥听到这个,十分满意。 李队马上回去查王三,得知王三居然是在拉萨落网的,马上打电话过去分享自己手上的情况。 之后的情况,如同雪崩似的。 王三知道杨晋华被捕,杨芳华也被告了,萧家倒了,自己没了希望,马上供出杨晋华,并且还透露杨晋华曾经物色人去山姆国杀一对陆阮阮和萧琅的母子。 杨晋华即使被多人指证有教唆嘴,却还是死死咬住不松口,要为杨芳华顶缸。 他恨极了恐吓沈构的萧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