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唱K。 萧遥不想熬夜,就先和众人分开了。 瑞秋跟着一起回来,在车上伸手搭在萧遥的肩膀上,醉醺醺地问,“萧遥,那个程先生啊,他是不是不行的?” 萧遥有点吃惊,“你怎么突然这么问?” “我听你们家的陆敏说,他追你好几年了,身边没别的女人。这不可能啊,哪个男人能忍得住?我那天知道了,吓了一跳,偷偷挑|逗了他一下,他是因为被我拆穿了……” 瑞秋满嘴酒气,认真地说道,“你可要试探清楚,不然嫁给他,倒霉的是你自己。甭管男人多有钱,不行的话,都不能嫁。” 萧遥无语,忍不住叹气,“我说瑞秋啊,你想太多了。” “我是说真的,真的……”瑞秋又打了个酒嗝,“你一定要小心,不能找不行的男人。” 说完又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说什么,然后彻底睡着了。 回到家,萧遥下车,见了程越,心中一动,忍不住说道,“瑞秋醉了,你帮我一下她进屋吧。” 程越脸色不好,“保镖扶就行了……”一边说一边让保镖去扶,自己则走到萧遥跟前,俊脸跟变脸似的,“你也喝醉了吧?我扶你回去。” 萧遥:“……” 沈惊鸿最近很不好过,她当做救命稻草的《窗花》并没有如她期望的那样带给她好运,相反,甚至没办法过审。 已经是第二次送审了,还是被打回来,沈惊鸿忍不住怀疑,是不是程越在背后做了什么。 她今晚请了审片系统的一个人吃饭,席间诚恳地问片子不过审的原因,知道不是程越动手,是片子的很多个地方的确有问题。 沈惊鸿维持住脸上的笑意,“原来这样吗?哈哈哈……我感觉那些都不是什么大问题。不过我有点不明白,《掠夺者》发掘和反映的社会阴暗面的比我这片子还多,怎么就能过审呢?” 审片系统的人道,“《掠夺者》很聪明,不管内在如何,都用嬉笑怒骂作为包裹,所以虽然涉及不能过的因素,但认真细究,是没问题的。我建议啊,你们团队回去认真看几遍《掠夺者》,体会一下。” 沈惊鸿笑着道,“一审时提出的问题,我们认真改了,二审又有别的问题……就是这个不通过的问题,有没有个标准可以参考?” “这个没有,熟读规章制度,自己总结吧。”审片系统的人道。 沈惊鸿告别审片的人回家,满心委屈。 废什么话?分明就是区别对待! 明明《掠夺者》和《窗花》都同样触及了社会的阴暗面,可结果却是一个被力捧一个被卡住,说没有猫腻她根本不信! 可是她没办法跑去审片部门质问,只得第二天找到导演商量,“先看看能不能再剪,如果不能,我们就考虑走禁片路线吧。先在国外拿个奖,回来卖给各大视频网站。” 这样的话,不但有奖,还多少能收回一些钱,总比现在这样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过审的好。 导演有些迟疑,“很多片子过几年过审的也有,我们要不还是等等?” “等了,有机会过审吗?”沈惊鸿反问。 导演有些迟疑,想了想又小心翼翼地提议,“那个,之前和《窗花》送审都没过审的还有另一部片子,好像找萧遥帮忙看过,重新剪过,前两天过审了。你看,我们要不要也找萧遥看看?” 沈惊鸿皱着眉头,“现在萧遥连电话都不接我的,怎么会帮我看片?” 自从去年她买水军嘲程越也顺带嘲萧遥之后,萧遥就不接她的电话了。 不然,她肯定要找萧遥的。 对她来说,成功和赚钱是第一位的,面子和尊严这些,都是可以随手丢弃的东西。 导演就没法子了。 他心中暗叹,萧遥对沈惊鸿也没做过什么坏事,连打压都没有,就不知沈惊鸿为什么要和萧遥作对。虽然是竞争对手,可是实际上路线并不冲突,不知道沈惊鸿到底在想什么。 进入五月份,沈惊鸿直接让导演拿第一版片子去参加戛纳电影节,而她自己,作为主演也盛装出席。 然而导演没多大名气,又不像《掠夺者》一样提前在国内大爆特爆引起广泛关注,来观看影片的人压根没几个。 沈惊鸿看着零落的影厅,一咬牙,让媒体打出“和《掠夺者》一样关注人类命运、引发思考”的名号,希望能以此招徕顾客。 《掠夺者》公映时有女权主义者大肆宣传,票房相对亮眼,在去年更是横扫各大奖项,所以就算在高卢国当地也是极有名气的,所以这个标题一打出去,热度马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