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调香协会会长气得眼前发黑, 可是想到梦寐以求的诺贝尔奖,硬生生地忍下来,并且让人去警告被保释出来的远房亲戚,“绝对不能再去砸我自芳香的专卖店, 你敢砸店,我就敢砸你!砸完了你从哪儿来滚哪儿去!” 有高层看着营业额心疼,问副会长莫司先生, “我们就忍了吗?” “只能忍。”莫司先生点头。 于是大家咬牙忍着,忍了一个月之后,萧遥继续调香,和协会的是同款, 芳香却更精纯。 这又抢了协会的生意, 气得协会忍无可忍,决定让协会所有的高手挨个出来调香。 为了给萧遥一个震慑,他们还不是一个月调一次香, 而是一次性请了好几个调香师调配了好几种香水。 萧遥借此试探协会高手的水平, 即使再忙也都跟着调同款的香,希望以此逼得协会的高手都露面。 最初大家看到萧遥和协会掐起来,都认定到最后协会稳赢的, 因为国际调香协会里囊括了全球最好的调香师。 可是两个月下来,全球在观望此事的人都震惊了! 一面倒是一面倒了, 但和他们想象中的一面倒差别有点大, 他们原本以为会稳赢的输了, 稳输的赢得漂亮! 这结果可以引用一个评香师的话, “倾一个协会之力,香水却比不过我自芳香。我想,他们只能挽尊,我的香水瓶比他们好看有格调!” 调香协会一直被压着打,导致协会这块金招牌都因此而逊色不少,协会众调香师全都陷入自我怀疑中。 反联盟是最开心的,萧遥和协会终于如他们所愿的反目了,他们再加一把火,没准能让萧遥为了膈应协会,连诺贝尔奖都不要了。 萧遥再次迎来了莫司先生。 莫司先生这次成了个精神有点萎靡的绅士,不过他还是那么慈祥,“萧遥,我觉得我们得开诚布公地谈谈。” “莫司先生想谈什么?”萧遥问。 莫司先生一脸诚恳,“关于调香竞争,你到底是怎么想的?真的要与我们为敌吗?我相信,你应该知道我们协会的诚意,如果你不清楚,我可以再表达一次。” “原则上的事,我不会妥协,其他一切好商量。”萧遥说完这话,就将主场交给汪明贞。 汪明贞早有准备,和莫司先生你来我往,结果是充分交换了意见——和外交黑话一个意思,那就是双方无法达成协议,吵得很凶。 莫司先生这样的绅士是不会吵的,但他用平和的语言,充分表达出了吵架的效果。 两天后,我自芳香一个员工被莫司先生带到了萧遥跟前,“这位女士,她想闯入我们协会偷香水瓶的设计稿。我们没有扭送警局,而是打算交给你们处理。” 汪明贞气得笑了,“你们协会是什么地方?怎么会轻易让一个人进去偷设计稿?” 萧遥也看向莫司先生,就算随便找借口,这也找得太敷衍了吧? 莫司先生道,“你们对我的怀疑真让我伤心。不过即使伤心,我还是要告诉你们,这事是真的,而不是我们协会一手策划。”说完打开随身带的pad,点开递给汪明贞和萧遥。 萧遥和汪明贞看到了监控视频,里头显示员工一身打扫卫生的衣服,偷偷摸摸地在一台电脑前捣鼓,接着有人进来,叫了一声,然后扭打起来。扭打过程中,那个员工的脸不免暴露在监控前,正是被带来这位。 汪明贞看向那个员工,“你去偷他们的设计图做什么?另外接了生意?” “我只是想让他们连香水瓶子也比不过我们。”那个员工一点也没觉得自己有错。 汪明贞差点没气死,冷着脸,“我不知你是受谁指使的,但这件事和我自芳香没关系。”说完看向莫司先生,“是扭送警局还是如何,你们看着处理吧。” 那员工看向汪明贞,“你不能这样做,你会让所有高卢国员工心寒的。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我自芳香啊!” 她并不怕,高卢国三天两头罢工,争取到的权益很不错。 莫司先生好整以暇地看向汪明贞,“汪女士,你我都知道这件事你们是无法置身事外,说这些气话只能浪费时间,所以我们不如谈点有意义的事?” 汪明贞看向他,“你想谈什么?” 莫司先生看向萧遥,“我希望我们在香水上的竞争能结束。” 倒不是他们协会真的找不出人赢萧遥,而是萧遥手持睡眠香这样的大杀器,不管得到的评价如何,都有一批忠实的顾客支持。 萧遥看了一眼那个员工,似笑非笑地道,“我希望过两天不要又发生这样的事。”